沒他不行。
張濤等人看了之後，沒有表達信還是不信，嘴上調侃一句還是可以的。
宿舍的微信小群裡面，沒有人知道羅昊已經被解僱了。
羅昊平靜地笑了笑，「季總雖然很不舍的，不過我來出差，也是幫季總分憂。」
張濤瞭然，「行，那我先去忙了，晚點請你吃飯。」
這話，誰都明白，晚點請吃飯，很容易沒有後續。
羅昊來C市不是來投靠張濤，也不是來讓張濤請吃飯的。
他就是來讓顧棲翊倒霉的！
昨晚他意外看到張濤在宿舍群裡面吐槽明天又要接待莊言這個變態男的時候，就立刻私聊對方，推薦了顧棲翊過來。
他聽張濤說過，莊言此人極度變態。
喜歡壯男，又有那方面的特殊癖好，抽鞭子。
拍雜誌的時候脾氣又差，喜歡找合作者的麻煩。
要是發現合作者是他的菜，還會故意揩油等等。
反正怎麼噁心怎麼來。
雜誌社不少男模特都被莊言揩油過。
羅昊想著，要是顧棲翊被莊言碰過，季青河還會要這個人？
絕對不會！
季青河是一個潔癖非常嚴重的人，如果知道顧棲翊為了工作委曲求全，只會厭棄顧棲翊。
羅昊現在已經瘋了。
他得不到的，也不允許別人得到。
毀掉顧棲翊，是他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
他默不作聲地離開了男色雜誌社，悄悄地躲在角落，恰好看到顧棲翊和盧浩拖著行李箱走過來。
那個行李箱是季青河最常用的牌子。
羅昊妒忌得用手指摳著牆角，摳到自己手指流血都沒有知覺。
等著吧，現在對顧棲翊越好，後面就會越討厭顧棲翊。
羅昊露出一個惡毒的笑容，低頭給張濤發消息，「工作結束之後再聯繫。」
恰好，張濤出來接顧棲翊和盧浩兩人的時候，聽到微信響了的聲音，拿出來一看，是羅昊的留言。
他晃了晃手機，「兩位你們來得真不巧，羅昊剛走了。」
盧浩皺眉，「羅昊？」
「對啊，羅昊不是季總的秘書麼？這次就是他推薦顧先生來男色拍攝雜誌的。」張濤奇怪地看著兩人。
好像跟羅昊不熟的樣子？
顧棲翊心裡浮現奇奇怪怪的感覺，沒有直接問，「哦，那真是謝謝他了。」
這個傢伙，之前一副他是仇人的樣子。
現在突然就給他介紹拍攝工作？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這個羅昊肯定在密謀什麼壞事。
顧棲翊趕緊拿出手機，給季青河發消息說這件事。
彼時，季青河正在飛機上，沒有收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