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濤也很激動。
他的經費終於燒完了。
想哭。
盧浩也很激動，他家七億第一次拍個雜誌拍得臉部都要僵掉了。
再拍下去，估計要變成面癱了。
結果，趙民下一句話，把幾人打入谷底，「好了，下一組。」
「啊？」張濤呆滯了，「趙老師，難道不是拍完了嗎？」
趙民大聲道：「什麼拍完了！你才拍完了！我才拍了一張滿意的！你到底要幾張單人照？要是一張的話，那就夠了。」
需要五張單人照的張濤：「……」
他的心在滴血啊！
「您……您繼續。」
趙民哼哼一聲，隨後看向顧棲翊，「你躺下睡覺，我拍你睡覺的樣子。」
「真的嗎？」顧棲翊好開心，「那我直接睡了？」
這回輪到趙民沒話說了。
好……好像也不是不行？
他擺擺手，「睡吧睡吧，睡醒之後吃飯再拍一張。」
還有三張要拍呢。
張濤：「……」
喂，我的雜誌社不是只服務你們倆的好嗎！
要不是他千求萬求趙民老師來做攝影師，早就把人轟出去了。
真是浪費啊！
終於，在下午六點的時候，五張單人照拍出來了。
原本以為一個小時的事情，竟然拍了整整一天。
盧浩心力交瘁，「太可怕了！」
這平面模特，也不是那麼容易當啊！
顧棲翊難得有些無精打采，「是啊！雜誌的盒飯好難吃啊！」
盧浩翻了個白眼，「現在去吃飯？」
「先找老婆。」
顧棲翊一整天都在拍攝，沒有聯繫季青河。
對方也同樣沒有聯繫他。
他看著上面一個消息都沒有，表情很失落。
「季總會不會在忙？」盧浩見此趕緊找藉口，「季總畢竟是總裁，你們也不可能經常粘在一起，萬一將來他出差去別的城市，你也要習慣啊。」
顧棲翊茫然地看著盧浩，「出差去別的城市？像我這樣嗎？」
這次出差，老婆就跟來了呢。
他還以為自己跟季青河的距離已經越來越近了。
「你們兩個工作性質不同，」盧浩苦口婆心地暗示，「社會地位也不同……所以……七億，你懂我的意思吧？」
他真不希望顧棲翊投入太多，最後分手一蹶不振。
「社會地位嗎？」顧棲翊垂眸，似乎明白了什麼。
「我配不上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