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那还刀子嘴豆腐心?阿书你别误解了,他是活脱脱的豆腐嘴刀子心啊!他倒是没亲自收拾,老在我爹面前告小人状!”
没心没肺姜书也是一把好手:“谁让你老和他作对。”
安行川瞪大双眼鼓着两腮,“姜书你白眼儿狼!姜白眼儿!”
“唉,”姜书揽住他的脖子,“行川,是这么个理儿。你打得过他吗?打不过。你口头上逞能,他是不想和你多说,回头直接到你爹面前参一本,你呢?你要告小人状都没地儿。他娘你见不着,他爹你更见不着,你要告诉皇上,皇上把他捧在心窝窝里疼,你说他两句不是,皇上没准儿还不想听。”
姜书学着安行川的口气说话,说完他自己都没忍住笑了起来,忍俊不禁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去东井儿看看。”
“姓姜的你白眼儿狼!”安行川气鼓鼓地瞪着姜书。
姜书笑得一抽一抽的,“好了,同你说笑呢。快走吧。”
“白眼儿狼!”
东水井边,武长赤着上身,胸前挂着一块木牌,上面弯弯曲曲写了几个字。
他从井里打了桶水上来,用舀子舀水往身上淋,饶是武长常年习武身体非常人所能比,此刻也被冻得浑身通红。伴随着一声喘息,他满额头青筋暴起,张了张口,“真他娘的刺激。”
“噗!”围观路人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原本还算安静的人群里接二连三地传出笑声。
武长充耳不闻,又舀水往身上的淋,“真他娘刺激!”
“噗……”
燕回时将头埋到旁人身后,哧哧地笑起来。
“系归啊,谁想出来的?”
杨系归嫌恶地推开他的脸,“姜书。”
“他?他打得过武长?”燕回时狐疑地问。
“他输了。”
“被端了?他被端了没有惩罚?”
杨系归抽了抽唇角,“他说武长的岁数比两个他还大,故而让定安侯同武长再比一次。”
燕回时怔愣地眨了眨眼睛,神情意味不明,“阿书这么无耻啊,定安侯便如此纵容他?”
“你也不比姜书好。”
等姜书赶到时,武长正赤着身上四处张望。等他看到姜书,忍着怒火跨上前,“等你大些我们再单独交手。”
姜书想也不想就摇头,“不行。等我再大些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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