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什么信?你榻上的?”
“是啊。”
“……”安行川哈哈大笑,“你知道我不认识你的字儿,出门前我就扔了。”
“……”
老鸨将几人迎上了楼,夜闻铃轻车熟路地要了间雅阁,叫了几位姑娘相陪。
夜闻铃抱着姑娘的腰,朝云栈使了个眼色,云栈当即起身,推开雅阁的窗户。
“本姑娘带你们来长长见识,兰花苑可不光是妓.院,看见没……”她瞥着窗外两丈高的台子问众人。
“擂台?”姜书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早将林暗抛之一边。
“非也!你给他们解释。”她朝身边的姑娘道。
那姑娘笑吟吟地说:“此乃点兵台。顾名思义,是点阅兵器的台子,诸位有什么不知来历的宝贝都可以送上点兵台,我们兰花苑的客人来自五湖四海,少不了见多识广之人,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只不过,太贵重的东西难免惹人眼红,诸位可要慎重些。”
傅遗思受不住胭脂粉尘味道,不适地向窗边靠了靠,他身边的女子有眼力劲,并不紧黏着,给他倒了杯清茶递上。
“多谢。”傅遗思接过,问:“你带我们来,想做什么?”
“到妓.院来,当然是狎妓了。”
姜书气定神闲地抿着酒,见身边女子酥指捻起糕点,当即敬谢不敏:“不劳姑娘。”
安行川搂着貌美如花的姑娘鄙夷道:“你俩真没劲儿。”
“不过,也顺便想问问阿书,你背了四年,寸步不离的刀究竟是何方宝物。”
姜书眼眸一缩,“你想知道大可直接问我,何必来此地。”
望着窗外的点兵台,夜闻铃闷笑着摇头,“你未必知道此刀的真正来历。”
“来历?”傅遗思狐疑地看向姜书,“一把刀而已,何谈来历?”
“遗思公子有所不知,一般的刀当然不值一提,而阿书的刀,却事关重大啊。”
安行川也嗅到了不同寻常,皱眉道:“夜闻铃,你耍什么花样?”
夜闻铃笑而不语,旋即吩咐道:“云栈,动手。”
一道劲风吹来,姜书猛然一惊,反手撑地一跃而起,一双手也伸到了头顶。
在云栈与姜书缠斗间,她挥动九节鞭袭向傅遗思,安行川危急中拉傅遗思一把,谁知九节鞭势头急转,飞快袭上姜书,安行川再想出手相助却已来不及,大吼道:“小心!”
姜书一把将云栈摁倒在地,闻声后拉着云栈从地上翻滚而过,室内顿时一片狼藉。
九节鞭节节逼近,姜书扔下云栈独自闪避,喘息道:“夜姑娘,有话好说,何必动手。”
“当然是……”九节鞭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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