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家丁】第十三章:名器之奴2020年7月3日张阿大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已经没了小绿和杏儿的身影,料想该是回到三夫人那里服侍去了。
不过张阿大也没时间久留,毕竟他已经被大夫人周茹委任了重命,老爷的婚宴算得上府中的头等大事,他自然不敢怠慢。
略微收拾了一下自己和三小姐胡闹过的痕迹,张阿大便去到了账房。
大夫人的命令比预想的还要迅速,张阿大刚刚说完,还不等出示许可的文书,便得到了一个不小的钱袋,这是他的替大夫人办事的开销,在账簿上做了登记,张阿大便离开了偌大的李府。
张阿大以前并不是没有出过府,反而之前在铺子里做活是经常在外面跑,后来因为风铃儿在二夫人面前得了宠,所以连带着被调进了府内,府内的仆人要外出要么是随同主人家一起,要么得登记。
自己要求的外出每月只允许五次,特殊情况还得请求主子,而且登记的过程还比较麻烦,张阿大也没有外出的必要,所以他也算挺久没有外出了。
虽然张阿大有些时日没有出府,但不意味他和人打交道的能力就变弱了。他给大夫人展示的制定好的婚宴的环节和必需品,都是在他以前在商铺中对外界的了解而制定的,所有的环节都是在张阿大心中考虑好确实可行之后制定的。
所以当他一出府,便直奔了几个又近又方便处理的店铺和工坊,把节目单子上最容易完成的几个给处理妥当,剩下的他估算着明日请大夫人派几个人与他一同去办。
在凉茶摊子喝了几碗凉茶,张阿大便起身往城南的一处民居,那里是一大片低矮的连成一片的房屋,古旧中略显脏乱,有些坑坑洼洼的道路上不时跑过几只母鸡,身后是追着鸡玩闹的孩童,路边便是一条清水小河,河边偶尔有几个洗衣服的妇女,一起洗着衣服一边聊天。
张阿大来到一间看上去比周围稍微大一些的民居,伸手在门板上敲了敲,顿了一会儿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来了来了。”
张阿大疑惑的退后几步,看了看确定自己没找错地方,大门便打开了,一个样貌贤淑,颇有江阴韵味的妇人看着门外的张阿大犹豫着问到:“小哥可是来找我家相公的?”
“你家相公?”张阿大一愣,问到:“余二是你相公?”
妇人点了点头,开口回答道:“我与相公已经成亲快三个月了。”
张阿大心中的惊奇散去了不少,对余二的娘子说道:“在下名叫张阿大,在李家府上做事,是余二的朋友,这次找他来是有些要事。”
余家娘子一听,顿时有些吃惊的睁大了眼睛,有些失态道:“是那个大富商李家?!”
张阿大有些诧异于余家娘子的反应,他点了点头回答道:“正是,不过我也只是府上的一届奴仆……”
还没等张阿大说完,余家娘子竟兴冲冲的跑了出来,伸手拉住了张阿大的胳膊,笑着便把他往家里拉:“阿大兄弟,快进来坐坐,我家相公现在不在,不过他很快就回来了!你进来等等便成!”
张阿大没想到刚刚还生分的妇人一下子变得这么热情,下意识想往后稍稍挣脱两下,张阿大一时间没有挣脱开,反而惹得余家娘子把他整条胳膊搂进了怀里,生怕他跑了似得。
张阿大这才感觉到余家娘子宽松的粗布麻衣之下竟然藏着一对硕大的胸脯,柔软的把他粗壮的手臂包裹起来的触感让他一时间有些失神,整个人便被带进了余二家中。
“来来来,快请坐,奴家去给你备些茶水。”余家娘子将张阿大招呼到桌子旁坐着,便转身走进一旁里间的厨房里去了。
张阿大嘴巴刚张开想说两句话,余家娘子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厨房,他也只好坐在凳子上打量着余二家,因为成亲的时间还不算太长,所以家里还残留着喜庆的装扮,案头上摆放着还没烧完的囍蜡。
张阿大没等多久,余家娘子便端着托盘来到了客厅,将一杯粗茶端上,旁边是一个放着糕点的小碟子。
余家娘子微笑着弯腰将小碟子端放在桌上,热情的朝着张阿大说到:“请尝尝奴家自己蒸的绿豆糕吧,相公可喜欢吃了!”
余家娘子衣衫间敞开的衣襟里露出了深深的乳沟,而她却一副毫无发觉的模样依旧热情的照顾着。
当张阿大的眼神从她的衣襟里拔出来看向她的时候,余家娘子热情的笑容里便带上了妩媚的味道,不仅不后退,还伸手拿起了一块绿豆糕,朝着张阿大的嘴里送了过去:“阿大兄弟不要客气,快,尝尝吧!”
张阿大有些搞不清楚这余家娘子打的到底什么算盘,看着她并不算多么漂亮的容颜被笑容衬托的颇有一种妩媚热情的动人之感,姑且张开了嘴巴,咬下了她殷勤的送进口中的甜糕。
看到张阿大没有拒绝的吃下了自己喂过去的糕点,余家娘子的脸上笑的更加开心了,原本普普通通的脸蛋此刻看上去越来越耐看,让人不免觉得有些痒痒的感觉。
“怎么样?味道还好吗?”余家娘子依旧弯着腰敞着衣襟,任由里面一览无余的暴露着那雪白乳峰间幽深谷壑的春光,满脸期待的询问着。
余家娘子蒸出来的绿豆糕味道确实不错,口感软糯,甜味也适中,张阿大点着头说到:“味道很不错,比市面上卖的好吃多了!”
“太好了!既然阿大兄弟也喜欢奴家的绿豆糕,那就多吃一点,来。”余家娘子说着将手上剩下的那半块绿豆糕也送了上来,张阿大倒也是没有拒绝的理由,余家娘子欣喜的看着张阿大吃下剩下的糕点,故意将手指也一同送进口中,被张阿大的嘴唇含住。
看着余家娘子脸蛋上浮现着红晕将手放在胸前高高隆起的胸脯上,张阿大哪里还能不明白她如此露骨的勾引,只是这余家娘子刚刚和余二成亲不满三月,按道理也不会如此快的便红杏出墙。
余二和张阿大虽然谈不上称兄道弟,倒也是相热的朋友,以前二人在生意上交际之时还一同去过青楼,此人算是个色中饿鬼,房事虽比不上张阿大,但也绝不是什么银样镴枪头。
若说余家娘子是房事不和谐而出轨,可能性也不大。张阿大思索着,余家娘子的态度很明显就出在了自己李府家丁的身份上。可自己也只是区区一个奴仆,又怎会招致一有夫之妇如此热情的勾引?
“余家娘子不知是如何与余兄弟相识的啊?”张阿大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开口问到。
一般来说朋友之间自然不会问起别人夫妻间的私事,但是余家娘子有心勾引,张阿大便不在意问个清楚。
“奴家是由冯媒婆介绍给相公认识,被相公相中了,便嫁到相公家的~”余家娘子毫无隐瞒的说到。
张阿大点了点头,又问到:“不知余家娘子觉得你相公如何?”
余家娘子脸蛋一红,颇有些娇羞的说到:“相公自是极好的,对奴家也是百般疼爱,只不过……”
“只不过?”张阿大追问道。余家娘子眼睛羞答答的看着张阿大,红扑扑的脸上带着妩媚回到到:“只不过相公着实喜好夫妻之事,每每夜里将奴家在床上炮制的筋疲力尽欲仙欲死……有时,有时甚至清晨起来也会强迫奴家……”
此时张阿大也不免被余家娘子勾引的胯下起了反应,这一幕自然逃不过余家娘子的眼睛,羞红的脸上扬起了一丝得意的笑容,眼神带着盈盈的水光继续说到:“奴家有时不堪征伐,股间红肿难耐,却又难以抗拒相公,一时间也分不清到底是苦是乐了~”
张阿大身体健壮,之前在三小姐体外摩擦的程度根本对他够不上任何消耗,余家娘子此刻一勾搭,他自然雄风勃发。
“哈哈哈,小娘子娇媚动人,余兄弟痴迷于你理所应当,若换了是我……”
张阿大此刻已并不打算拒绝余家娘子伸出的红杏枝,迎上这个新婚少妇含羞的好奇眼神接着说到:“小娘子从洞房夜到如今只怕是都下不了床!”
“呸~你这浪荡子,吹牛吹出个精钢打造的身子!”余家娘子俏脸通红的啐了张阿大一口,只是根本没喷出什么吐沫星子。
张阿大站起身子,毫无顾忌的直接将余家娘子丰满的身体搂进怀里,一只手轻轻抚摸起她粗布衣衫下罩着的丰隆的臀部:“你不相信?”
余家娘子脑袋如同鸽子一般低在张阿大的怀里,红着脸蛋感受着对方火热的大手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的触摸,低声道:“你想干什么啊,奴家可是余二的娘子……”
欲迎还拒的余家娘子非常明白如何充分的激发自己的魅力,一双手按在张阿大的胸膛上,看似想要挣脱,实则却是在抚摸张阿大健硕的胸肌,同时那副欲迎还拒的模样又是诱惑的人心痒难耐。
张阿大伸手托起余家娘子红彤彤的脸蛋,低头看着她的眼睛说到:“小娘子怀疑我做男人的本事,我当然得证明一下自己,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小娘子你亲身感受一下,你觉得怎么样?”
余家娘子咬了咬嘴唇,呼吸在张阿大的抚摸下也变得稍稍急促了起来,她轻轻的说道:“那若是被人给发现了,可不能说奴家是红杏出墙勾引的你,是你强要了奴家,奴家无力反抗才任由你玩弄的……”
“小淫妇,当婊子还想着牌坊啊?”张阿大一边朝余家娘子的耳朵上吹着热气,一边说到。
耳垂上传来轻轻的刺痛,余家娘子娇媚风骚的声音在张阿大耳边响起:“要是你的大鸡巴能比牌坊的柱子还要粗大,奴家就是不要牌坊也无妨~”
张阿大一把抽掉余家娘子的腰带,将她的粗布衣衫扒下,才发现她里面果然未着片缕,赤裸裸的性感肉体暴露在了空气中。
张阿大一边上下其手的抚摸着,一边贪婪的审视着她充满肉欲的结实身体,余家娘子与李府那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尊贵女人不同,肥硕的屁股充满了弹性,一旦张阿大揉捏到她敏感的部位,弹性十足的屁股还会不时的缩起来,变得紧绷绷的。
张阿大看着余家娘子满脸风骚的呻吟着,眼神带着得意之色的看着自己的模样,似乎对自己如此沉迷于她的身体十分满意,忍不住一巴掌拍在她肥硕的臀瓣上,酥酥麻麻的痛感惹得余家娘子发出一声风骚入骨的娇吟。
“告诉你,李府那些个漂亮美貌的婢女的身子可比你柔软的多,身子骨都跟水做的似得,也没像你这样骄傲的像是个孔雀!”张阿大一面贬低着余家娘子的身子,一面贪婪的低下头吮吸着余家娘子傲人的乳房,她的奶头又大又凸,吮吸轻咬起来弹性十足。
听着张阿大打击的话语,余家娘子倒也不生气,赤条条的双臂抱着张阿大的头,享受着他贪婪的吮吸,娇滴滴的在张阿大耳边说到:“你知道相公为何愿意娶了奴家一个寡妇做娘子吗?”
张阿大一愣,从余家娘子奶香味十足的乳沟里抬起头,惊讶的问到:“你之前是个寡妇?”
余家娘子点了点头,狐狸精似得眨着眼看着张阿大说到:“奴家那死鬼相公本是余二的好友,只不过英年早逝,死于肾经亏损,奴家替他守寡期间余二经常来帮忙问候,他本就出于朋友道义,但在与奴家春风一度之后便将奴家娶为了妻子,你以为这是李府那些身娇体柔的黄毛丫头能比得了的?”
张阿大不由得张开了嘴巴,怀里火热丰满的躯体仿佛化为了一条冰冷滑腻的美女蛇。
“我知道你夫君怎么死的了……”张阿大看着余家娘子笑吟吟的脸蛋说到:“他是被你吸干了阳精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