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7月15日第06节我仿佛坐上了某种非现实的东西,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也不知道现在在什么位置。
睁开眼睛,看见列车的玻璃窗起了一层浓浓的雾,伸手将雾气抹开,见天地间已是一片白茫茫。
「百年不遇,这是百年不遇的大暴雪!」一个男人在车厢里大喊,周围的乘客便向他搭话,想探听一点消息。
我看看手机,信号仍然是零,列车的收音机却还能运作,不时通过广播播报天气信息。
列车速度很慢,有时几乎要停下,远处的高压线上挂满冰和雪,把它们压得很低。
若高压线被压断,这列火车也得停下来。
那一刻我在想,到底该不该在冲动之下离开上海?在这全国都被冰封的寒假,去往那座空城?但我没得选择。
从离开胡霜儿的第一秒开始我就在想她,从酷暑到寒冬,每一天都在想她。
直到这种思念让我变得疯狂,并驱使着我登上了列车。
天色越来越暗,不断落下的雪从白色变成深灰色,我把头贴着玻璃,能隐隐看到被雪覆盖的铁轨,它在重峦叠嶂的山岳之间蜿蜒,向暮色苍茫的峡谷延伸过去。
又行得一段距离,当光线昏暗得几乎难以视物之时,我看到了黑色的平板列车,它们停靠在山间小站之中,满载着半球形的坦克炮塔。
我心中一阵欣喜,知道自己就快到了。
我感觉到火车在爬山,接着钻进隧道,又在丘陵间盘旋绕圈,当我到达空城的时候,已是晚上十一点。
走下列车,老车站已盖满白雪,我心里有些迫不及待,听着寒颤的汽笛没入黑暗,我大跨着步子穿过被雪覆盖的小城。
雪还在下,路灯昏暗又稀疏,我却走得越来越快,最后竟在黑暗的雪地中奔跑起来。
穿过小巷、斜坡、楼梯,终于又走上那条苍老的水泥路,脚踏在雪上哗啦哗啦,抬起头,又看到了我朝思暮想的小楼。
二楼的阳台上一朵花也没有,但有昏黄的灯亮着,灯光中,她就站在那里。
我突然傻掉,跑到阳台下,就站在下面看着她。
「姚锦梓?」她说,声音脆而柔软。
「胡霜儿····,是我」她站在阳台上,着魔一般怔怔地盯着我。
我不知发生了什么,傻傻站着等她开口。
突然她从阳台跑回屋里,我看着她开门、关门、跑下楼梯,不一会儿就跑出小楼,到了我的面前。
「姚锦梓····你···回来啦?」她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白雪将微弱的光反射在她身上,美得难以言喻。
「我···啊···我回来啦。
你,你还在这里····」我心跳得飞快,说话结结巴巴。
「当然了,你回不回来我都在这里」雪越下越密,我们就傻傻站在雪里。
「啊,对」「你,你知道全国在下大暴雪吗?电视上说,百年不遇!」「知道,我一路上····呃···一言难尽」「你···为什么回来?」「我····」我回到这里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再见到她。
「我知道,你当然是回来看奶奶的」「啊···是」「你给家里报平安了吗?」「我···还没有,手机没电了」「奶奶还在等你吧?你快去吧」「不,她不知道我回来了,我···去给她说一声」「什么?」「呃···哈哈,反正就是这样」「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快十二点了,她肯定都睡了」「嗯」我点点头。
「你还是先到我家里凑合一晚吧」「啊?!什么?」「你今晚就睡我的床,我睡我爸妈的床,我床都铺好了」「啊?不不不不不!我睡沙发就行了!」「快来吧,没吃饭吧?」她拉着我的手臂,带着我走进她家,她家里还是一个人都没有。
我当时又饿又渴,她就给我倒了一大杯热水。
「你等一下,我马上给你煮方便面,一包不够吧?两包?」「两包!」趁着她在厨房忙碌,我给家里打了电话,她则在烧热水的间隙从柜子里拿出几瓶白酒。
我看着那些酒瓶,有茅台、五粮液和泸州老窖,每瓶都只有一半左右。
「是我爸爸和朋友喝剩下的,你冷的话就喝一点」刚刚经历那么艰难一场旅行,心里不知怎的也生出一股豪气,打开瓶盖,把白酒倒在杯子里,呼呼喝了一大口,从脖子到胃都在发暖。
她把方便面装在大碗里端给我,我没几下就全吃光了。
「你多久没吃饭了?」「十二个小时」「啊?!列车上吃不了饭吗?」「雪灾嘛,没事,我没动就不觉得饿」她把碗筷收到厨房里,又对我说:「快去洗澡吧」「在这里吗?」「对呀,你带了换洗的衣服的吧?快去吧,你身上都有味道了」在她催促之下,我糊糊涂涂拿了换洗的衣服走进厕所去洗澡。
脱掉衣服,又看到那个藤条编制的洗衣筐,在洗衣筐的盖子上,放着一双白色的棉袜,袜子下侧颜色有些深,显然是她穿过的。
我当时喝了酒,整个人飘飘忽忽的,六个月来对胡霜儿的想念积压在一起,此刻就像海潮决堤。
我有些疯狂地拿起那双袜子,把他们按到了脸上,一股闷闷的味道立刻涌入鼻腔,我的阴茎不可控制地快速勃起了。
我深呼吸,那袜子没有臭味,只有她脚上的汗味,还有一丝微微酸味,淡淡的微不可闻。
闻到那味道,我的阴茎就自己弹跳起来,硬到极限。
再也不能控制情绪了,我打开洗衣筐,看到里面装着的衣物很多。
我翻找到她的内裤,拿起来,却立刻发现那内裤是湿的,仔细看,显然是她下面流出的水将内裤打湿的,天气太冷,上面的湿迹便一直没有干掉。
也许她在穿着内裤的时候自慰了,也许是其他什么原因,我没空去想,迫不及待地将内裤放到鼻子上闻,闻到她下面的味道,那么浓郁那么清晰,我控制不住地握住阴茎撸动起来。
花洒的水哗啦哗啦为我做了掩饰,我在洗衣筐里找到她穿过的黑色打底保暖裤,这条裤子极为贴身,就像很厚的连裤丝袜。
我把裆部位置翻开,鼻子伸进去闻,闻到一股很勾人的味道。
显然这条裤子穿了好多天,味道比较浓,臭臭的,很性感;又香香的,很迷人。
我兴奋到极点,以至于全身都在发抖,我故意寻着味道最浓的地方去闻,想象着她好看的屁股,手在阴茎上疯狂地撸,嘴情不自禁去舔。
一股极爽的感觉喷薄而出,我射出来了,射到瓷砖墙面上。
射出来的精液太浓稠,我用花洒冲了很久。
把一切复原,我用最快速度洗完了澡。
说来也奇怪,即便发泄过了,我对胡霜儿的种种想法似乎并没有减弱分毫。
换上准备好的衣服,我走进客厅里,就看到她站在自己卧室门边招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