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批学生基本功扎实,摄影棚没再出现教学课堂暴走画面,他指点得热火朝天。
氛围太强烈,他自己都忍不住上手,按了两张忽然发问:“你愿意脱吗?”
安静了一秒后众人发出唏嘘声。
余霄去把暖空调打到最大。这工作室是原工厂旧址改的,大而空,幸好聚集的人多才不至于太冷。
廖东星脱了运动外套,里面是一件起球的灰色薄毛衣。
柔软的毛衣覆在匀称结实的肩膀上,正面从领子里伸出下陷平直锁骨窝,背面是隐隐凸起的蝴蝶骨,脖颈连接的斜方肌平滑顺遂。
“我就不问你要联系方式了,你有社交账号吗?”前排一个女人笑道。
廖东星:“没有。”
女人咋舌:“可惜了。”
余霄乐了:“人家高中生,大姐你可比他大了快一轮,想什么呢。”
那女人有些吃惊:“这么小啊,现在男孩子的发育可真好。”
旁边一人接了话头:“高中生嘛,男孩的心男人的身体,没听那话说么:世界上最坚硬的两个东西,一个是钻石,一个是高中男生的——”
“咳咳咳!”余霄瞄了一眼叶斑,赶紧咳嗽打断,“这还在我工作室呢,别瞎几把开车啊。”
叶斑在边上不动声色地喝茶。
那人没再继续说,打趣了一句:“你们搞艺术的不就喜欢这种皮里带骚的东西嘛。”
余霄摆摆手,满身正气地说:“你看我像是喜欢骚东西的艺术家吗,明显不是啊。”
“你本身就是个骚东西。”底下有人说了一句。
“谁!谁说的?”余霄叉腰,环视了一圈说,“别逼逼了,你们要搞创作的赶紧,模特按分钟计费的,待会儿每人交我一整套图啊,交不出来学费翻倍。”
学生一拥而上,他退到边上围观。
“你可真黑,黑心作坊教学。”叶斑吐槽他。
余霄捶了捶腰,恨铁不成钢道:“不黑教不了学生,这一个个大龄学徒,手残眼残不交作业,不给点压力以后出去拍照,一说我老师是余霄,我多丢面子啊。”
两人看着他们给廖东星折腾造型,居然真有人自带道具,拎了一件颇有后现代主义风格的大雨衣外套,接着把廖东星没来得及剪的头发拢成几撮扎了数个小啾啾。
用的还是彩色小皮筋儿。
“审美堪忧!审美堪忧啊!”余霄痛心疾首地叹气。
叶斑安慰他:“那件镭射外套挺好看的,现在杂志不都流行这么拍么。”
“小辫扎得和昆虫腿儿一样,还没我扎的好。”余霄捋了一把头发,他头发长得快,现在又快到肩了,乌黑有光泽,一看就没少保养。
他把相机递给叶斑,双手拢着头发扎了个小马尾。
“托你个事儿,”叶斑从他手里接过相机,回看了几张,交还给他,“帮我给这小孩解释一下校考的事,聊聊他的打算。”
这么多年的好友,余霄瞬间就懂了:“套话是吧,我懂,拍摄结束了给你安排上。”
他满嘴跑火车忽悠人的功夫叶斑从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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