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她都那样费尽心思了,亲也让他亲了,摸也让他摸了,能做的她都做了,这就是他考虑考虑的结果?
心中很是不快,又不是会委曲求全的人,她当即回道:“不好意思,我有些不舒服。”
说完,也不等卞惊寒反应,径直转身便走。
聂弦音是他三王府的下人,她吕言意可不是,她没有伺候人的义务和责任。
管深目瞪口呆,惊叹于这个女人的妒妇行径。
李襄韵轻抿了唇,水眸转深,看看弦音,又看看卞惊寒。
卞惊寒也放了手中的衣服,抬眼看向那抹已走到门口的背影,凤眸转冷:“如果你想让体内的余蛊一直陪你到老,你大可以现在走出这道门!”
弦音的手正落在门栓上,闻听此言,一顿。
靠!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是在威胁她?!
本就心中不快,如此气结更甚。
咬牙,五指紧紧攥在门栓上,指节泛白,她闭眼,强行让自己冷静、再冷静。
终于确定自己不会破口大骂了,她才回过头。
“我说了,我不舒服。”
不就是给李襄韵染个发吗?随便谁都可以啊,管深在,他也在,做什么就非要揪着她去伺候!
卞惊寒薄唇紧抿。
李襄韵连忙笑着打圆场:“没事没事,吕姑娘不舒服就去歇着吧。”
弦音倔强地看了卞惊寒一眼,再度转回头,准备开门。
尼玛,不帮她清蛊就不帮她清!
她今天就偏不吃他威胁!
男人低沉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你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心里不舒服?按照你昨夜说的,本王猜,是后者吧?”
弦音汗。
几个意思?
是准备将她昨夜跟他表白的事公之于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