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如她自己所说,并非扭捏之人,她不喜欢将时间浪费在无谓的事情上。
胡思乱想不属于她,忍气吞声亦不属于她。
用她父皇的话说,她很理智。
是,她是很理智,她很清楚自己想要的,也同样清楚自己不想要的。
万事何必非要等到悬崖勒马?一早避崖而行,才是良策。
秦羌怔了很久,很讶异。
要说,这个传闻他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只是这个传闻还真有些没头没脑,一般的传闻不是应该无风不起浪,多少有些苗头,可他,这完全就是空穴来风嘛。
不过,为何他觉得这个传闻来得正是时候呢?
与大楚联姻,都是两国皇帝做的决定,他本就没有多大兴趣,正好。
于是,他便露出一副特别心虚的表情,不自在地清清喉咙,又顾左右而言他:“咳咳,那个.....这个......公主问得本宫有些骤不及防哈......这个问题嘛......”
边说,他还边搓手,一副窘迫之姿:“就是......这个问题吧......就是可能有点误会......本宫只是,对年纪稍微小的比较喜欢......”
他的话还未说完,卞彤已经脸一冷,扭头离开。
“诶,公主,公主......”
看着她愤然而去的背影,他唤,唇角却是冷冷一斜。
若是大楚提出退婚,他父皇总怪不得他。
卞彤也未去龙吟宫,直接回了自己的牡丹宫。
其实,她想过了,如果这个男人非常坦白地跟她承认,自己的确恋童,她或许不是这样的态度。
他是一个男人,他是堂堂一国太子,以后是一国之君,连承认这一点的勇气和气魄都没有,以后如何君临天下?
她很失望。
她从未见到一个男人如此慌张、如此心虚、如此窘迫的模样,眼神逃避,还搓着手,一副内急憋不住要尿到裤裆里的模样。
软弱、无能、没有担当,这些便是方才两人见一面之后,他给她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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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音回到西宫,没见到神医和卞惊寒,听管深说出去弄一味什么药去了。
没多久就用午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