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里衣衣料落在皮肤上的滑凉,又比如,他透衫过来打在身上让她心颤的体温。
“聂弦音。”
唇瓣就在她的耳畔,磁性微哑的嗓音就像是魔音一般钻入她的耳,窜入她的心。
“嗯?”
一个小小的鼻音响在静谧的夜里,也是说不出的暧昧,弦音自己都怔了一下。
“下午敬事房的嬷嬷不是过来教过你吗?都教了些什么?”
弦音的脸顷刻就红了,长如蝶翼的睫毛闪了又闪,“没教什么,就教如何让自己疼痛轻微点。”
“就这个教了一下午?”
“嗯。”
“那看来,这个嬷嬷不行啊,明日本王请示一下父皇,让敬事房再另派一个嬷嬷过来教你。”
弦音汗。
“王爷以前有人教过吗?”
“没有。”
“那为何要让人教我?”
“本王是男人。”
“男人更应该学啊,这种事情,基本上都是男人在主导不是吗?”
“本王无师自通。”
弦音晕,还真是大言不惭呢,心里翻了个白眼,道:“那王爷教我就好了,干吗还要让别人来教?”
男人便没做声了。
弦音扭头看他,这时他又开了口:“你是认真的吗?”
“我像是开玩笑吗?”弦音不答反问。
男人却依旧不信:“本王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美不死你!
“嗯,只要合理。”
“亲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