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的愛人,是他精心打磨的、獨一無二的藝術品。
何臻揚目光放肆地欣賞著江逾的身體,攏了攏江逾的頭髮,說:「我幫哥挽個髮髻吧。」
他伸出一根手指抵住江逾的唇,「不可以拒絕哦。」
江逾平時偏涼的唇此時都是滾燙的,柔軟熾熱。
何臻揚取來髮簪,手法不甚熟練地挽起江逾的長髮。江逾無法反抗,任何臻揚擺布造次,直到何臻揚滿意。
「要不要看看你現在的模樣,哥?」何臻揚貼在江逾耳邊說,「哥以前有沒有想過,自己會變成現在這副馬蚤浪的樣子?」
江逾脫下高跟鞋,絲襪踩上何臻揚的腳背。他仰頭去吻何臻揚,身上濃郁香甜的玫瑰味在一瞬間蔓延開來。
「哥是在求饒,還是在鉤引我?」何臻揚笑了笑,「留點精力哦,哥。」
蕾絲眼罩遮住瑰麗眼眸,後腦被繫上一個完美的蝴蝶結。何臻揚托起江逾,不管不顧地把他帶到全身鏡前。
「準備好了嗎,哥?」何臻揚站在江逾身後,一手扶在江逾的腰側,「你真的很美。」
江逾剛適應黑暗,其他感官因為視覺的剝奪而無限放大,包括何臻揚的聲音,包括何臻揚的撫摸。他看不到何臻揚,只能說:「揚揚……」
眼罩被摘下來了。
「這件旗袍,大概活不過今晚了。」何臻揚咬著嘴唇,故作懊惱道,「怎麼辦啊哥?這可是我新買的呢。」
江逾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撩撥,有些沉不住氣了,「那就不……」
「做」字還沒說出口,已經被何臻揚封緘。
江逾不知道何臻揚是受了什麼刺激,一晚上翻來覆去地折騰自己,一點分寸都沒有,敢做的不敢做的姿勢全都做了一遍,自己喊得嗓子都啞了求著他停下,他就是不停。
「哥,喝點水吧。」何臻揚現在老實了,端著杯子站在床頭,「昨晚流了那麼多水,補充點水分。」
江逾回想起昨晚,臉又開始發熱。
他決定好好審問一下何臻揚,給何臻揚點臉色,「昨晚弄到幾點?」
何臻揚想了想,「凌晨一點……還好吧。」
江逾見何臻揚眼神躲閃,笑道:「凌晨一點的時候我還沒暈過去呢。」
何臻揚尷尬地撓撓頭,改口:「三點而已嘛。」
「小伙子體力可真不錯。」江逾幽幽感嘆道,「是我老了。」
何臻揚左右晃晃身體,撒嬌地往江逾身上倒去,「我見到哥我就忍不住嘛,而且一個巴掌拍不響,我承認我做得有點過分,可是誰叫哥那麼誘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