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劇烈地掙紮起來,罵道:「何臻揚,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噓。」何臻揚伸出一根手指低上江逾的唇,說,「喝點水。」
他去茶几上拿了杯子,自己先喝進一口,抓著江逾的頭髮逼江逾抬頭,嘴對嘴餵了進去。
江逾不肯喝,何臻揚速度更快,用力按住江逾的頜骨,直到江逾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有些水從江逾嘴角溢出,順著脖頸滑入衣領。
「聽話,江總。」何臻揚滿意地看著江逾身上泛起的紅,「聊會天吧,回來這麼久,我們還沒好好說過話呢。」
他拉開一張椅子坐下,看了眼跪在客廳正中間的江逾,嘖了一聲:「我們兩個的距離有點遠啊,不太方便交流。」
他又不嫌麻煩地起身,蹲在江逾面前,把綁在江逾手上的領帶取了下來。江逾顧不上手腕的疼痛,揚起手狠狠落下。
何臻揚被扇得別過臉去,左臉上出現了清晰的指印。
何臻揚緩緩把臉轉回去,視線落在了江逾垂落在身側的左手上。無名指上的戒指泛著溫潤的光,卻刺眼得令他渾身都疼痛難耐。
他嘴角牽起一個不帶任何溫度的笑,撩開江逾的頭髮。他近乎溫柔地撫摸著江逾的頸側,隨後黑色皮質項圈便套在了江逾白皙的脖子上。
他拉著牽引繩,坐回椅子上雙腿交疊,笑道:「爬過來。」
江逾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何臻揚了,他覺得自己全身的骨頭都像散架了一樣,怎麼也喚醒不了神經,想用力卻用力不上。
但他依舊跪在原地,沉默地和何臻揚對視。羞恥感蔓延著,吞噬了他的理智。
他想,何臻揚就算揍自己一頓,也比現在變本加厲地羞辱自己好。
何臻揚等得不耐煩了,手上用力一拉,「我讓你爬過來,沒聽見嗎?」
江逾一個趔趄,兩手撐到了地上。何臻揚還在加力,江逾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會被活活勒死。
這幾步走得漫長難耐,等他爬到何臻揚腳下,身上已經覆了一層薄汗,髮絲胡亂地粘在臉上,他想撥開卻無法騰出手來,只能任由自己以這幅狼狽至極的姿態被完全剖開來給何臻揚看。
何臻揚坐得高,江逾只能仰頭去看他。何臻揚毫不留情地勾了勾腳,江逾被掀翻到地上,xq被何臻揚踩著蹂躪。
「江總下午剛和我父親談完,晚上就去人家家裡偷晴,我父親要是知道你是這副模樣,不知道是該對你放心還是不放心。」何臻揚用鞋尖碾壓著江逾,桃花眼眯得狹長,「兩年不見,江總真是越來越馬蚤了,都是有家室的人了,還玩得這麼開。」
江逾已經起了反應,緊咬著嘴唇不敢發出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