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迷迷糊糊地想,這小子吻技怎麼飛漲了這麼多。
最後一頓飯吃得七零八碎,何臻揚心思根本不在這上面,吃完後把餐具往洗碗機里一丟,就要壓著江逾把缺失兩年的親熱補償回來。
……
但他不直接說,而是欲語還休地暗示道:「哥,我想……」
江逾問
何臻揚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眼淚汪汪、委屈巴巴地點了點頭。
……
「今天就先不折騰哥了,萬一哥找藉口說我壓榨你太兇殘,我可不想再走了。」何臻揚想到分手的事情就委屈,惡狠狠道,「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我要讓哥加倍補償給我。」
江逾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心想如果這還不算折騰,那以後遲早有一天要被何臻揚玩壞。
何臻揚沒有收拾行李的下場就是沒有衣服穿,全身上下□□,給江逾穿好睡衣後,自己透著風滿地亂跑。
「你冷不冷?」江逾半靠在床頭問,「要不要上床?」
「我得找點東西安頓一下我的大寶貝,不然它肯定又要對你有非分之想。」何臻揚十分有自知之明,「還是說哥想讓我裸 l 睡?」
江逾眨了下眼,「我無所謂。」
何臻揚掀開被子上床,直接貼到了江逾身上。
時間還不算晚,江逾沒有睡意,松松垮垮地摟著何臻揚說:「聊會天吧。」
何臻揚身體瞬間繃直了,肌肉僵硬。
他小心翼翼地問江逾:「你要和我算帳嗎?」
江逾捏了捏何臻揚的胳膊,笑道:「翻舊帳沒有意義,聊點其他的。」
「哥的戒指硌到我了。」何臻揚變得彆扭起來,「能不能摘下來?」
「這個不可以。」江逾把無名指微微外翹,不讓它碰到何臻揚,「放心,不是婚戒,以後會和你解釋的。」
何臻揚掀起江逾的睡衣,腦袋往他匈上拱了拱,勉強點點頭,髮絲蹭在最敏感的地方,
他不顧江逾的,擺出十足的傷心樣說:「好吧。」
江逾把他的頭挪到一邊,他又倔強地挪了回去,
他專注地撩撥著江逾,突然聽見江逾在他頭頂輕聲問:「你害怕嗎?」
他停了下來,「嗯?」
江逾又問了一遍:「你害怕我離你而去嗎?也許我最後選擇的人不是你,我手上的戒指是屬於別人的,像之前騙你的那樣,我結婚了,而你再也無法靠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