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臻揚就正大光明地盤腿坐在江逾旁邊的椅子上,來個人就抬眼看一下,又故意鬧出極大動靜,讓人想忽略都難。
江逾只能對每一個人解釋道:「這是我的家屬,見笑了。」
何臻揚在江逾身邊晃著腿小聲補充道:「是老公。」
江逾太久沒和何臻揚親近,現在變得越發寵慣,只要不鬧出事來,何臻揚怎麼作都沒意見。
何臻揚嘎嘣嘎嘣吃著之前給江逾辦公室里囤的零食,時不時分給江逾幾口。江逾吃了,說:「少吃點膨化食品,午飯要吃不進去了。」
何臻揚把最後的殘渣倒進嘴裡,拿起江逾的杯子解渴,剛喝進去五官就皺到了一起。
「好苦。」他可憐巴巴地看著江逾,「哥怎麼愛喝這種東西?」
江逾從電腦前轉頭,就著何臻揚喝過的地方喝了一口,笑道:「我覺得挺好喝的。」
何臻揚眼珠子轉了一圈,湊過去舔乾淨江逾唇周沾上的咖啡液,咂咂嘴:「現在好喝了。」
江逾失笑,親了親何臻揚,「下次給你加奶。」
何臻揚應了一聲,目光早就從江逾臉上跑下去了。
江逾剛才轉向他時由於受到牽動,皮鞋和西褲之間隔開了一條縫隙,他親手給江逾穿上的絲襪從中漏了出來,在嚴謹禁慾中顯得格外誘人。
江逾左腳的紅繩被他故意放在了絲襪外面,瑪瑙搭在皮鞋邊緣,點綴的那一點紅漂亮生動。
何臻揚不著邊際地想,應該再在紅繩上編進一枚鈴鐺,江逾稍一動便會清脆作響,每一道漾開的聲音都是在人的心尖上撥弦。
「逾哥,你猜今天有人看到過你的絲襪嗎?」他放低聲音,染上了一絲情ll欲,「你走動的時候,腳腕會從褲子裡露出來,你還喜歡翹腿,開會的時候誰要是蹲下去撿東西,一定就會發現他們的江總穿著半透的漁網襪,潔白的皮膚被包裹在裡面。要是再細心一些,說不定還能發現江總掛的是空擋……」
江逾本來已經快習慣了,被何臻揚這一說,又變得坐立難安,「沒有的事,別瞎說。」
他想去衛生間調節一下穿著,辦公室有人進來了,是他的助理。助理還沒走到辦公室面前,何臻揚已經鑽到了辦公桌下面。
江逾沒管何臻揚,接過助理遞來的文件夾。助理剛開口說話,他就感受到了不對勁。
何臻揚用牙齒咬開了他的褲鏈。
「江總,這個是各部門的月度總結。」不會察言觀色的助理兩腳一併,就開始一板一眼地匯報,「電子版的我等會壓縮完發您郵箱裡,紙質版的孫副總已經篩一遍了,有些退回去重改的……」
何臻揚咬了半天沒咬下來,拍了拍江逾的鼙鼓示意他抬起來以方便月兌褲子。
「但是孫副總出差去了就不管這事了,他讓我轉告您小心得腦梗……」
何臻揚順利把江逾的褲子褪到膝彎處,頑劣地彈了彈繃緊的絲襪,撕開一個洞,而後一口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