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不出席?」江逾捏捏他的後頸,「之前不是約定好的,你開演唱會,讓我坐第一排正中間。」
何臻揚嘿嘿笑著晃了晃身體,又去勾江逾的手指,「對呀。」
何臻揚團隊的幾個男同事拎著幾大袋盒飯跑了進來,呼哧呼哧地放到舞台邊緣。後面跟著拎奶茶的人,一時間所有人都圍了過來。
「吃飯去啦,今天我請客。」何臻揚站起身撣撣褲子,牽著江逾手臂將他拉起。
江逾被何臻揚牽著走下舞台,說:「下午我去看看有什麼事能幫得上忙的,一直吃閒飯也不行。」
何臻揚排隊領到飯,把盒飯遞給江逾,只拿了一杯奶茶,插好吸管送到江逾嘴邊,「你是我家屬嘛,還是投資人大老闆,沒人會責備你的。而且哥怎麼叫遊手好閒呢,哥上午不是一直在幫我看舞台走位嘛。」
江逾心想,如果只是坐在台下充當觀眾也叫看舞台走位的話,那麼自己這份活確實沒少干。
「他們不敢使喚你的。」何臻揚咽下最後一口,道出真相,「就算你主動攬活也沒人敢讓你干啊,哥可是全場身家最高貴的人,磕壞碰壞怎麼辦。」
江逾輕輕彈了一下他的額頭,「什麼風氣——你怎麼把奶茶喝完了?」
奶茶是何臻揚美其名曰拿給他的,其實大半杯都是何臻揚自己喝下去的。即使何臻揚為自己點的是只加了奶的純茶,這杯的熱量對一位藝人來說依舊很高。
何臻揚眼疾手快地捂住江逾的嘴,一邊回頭找陳冬月:「這話可說不得啊!而且我自己又沒拿,這杯算你的,我從我老婆那裡喝一口怎麼了?」
他又湊到江逾耳邊,撒嬌似的小聲說道:「我心裡有數。主要是最近減脂健身太累了,恢復一下嘛。」
江逾嘆了口氣,把空杯扔進裝垃圾的紙箱裡。何臻揚從第一次彩排開始就開始控制飲食了,每天雷打不動鑽他家健身房。他陪了幾天,最後實在受不了這樣的強度,就再也沒有跟上何臻揚的計劃過。
他確實心疼,但陳冬月聽了只是嗤笑一聲:「誰叫他平時好吃懶做,而且形象管理本來就是他的一項工作。」
吃完午飯後大家坐一起休息了一會,圍著逗何臻揚玩。何臻揚是圈內出了名的不禁逗且脾氣好且開得起玩笑,只要不觸及底線就不會給人甩任何臉色。
「何哥這次演唱會留票沒?」一個體育場的工作人員笑問道,「還是座無虛席?」
「肯定留了啊。」小恬搶著替何臻揚答道,「何哥以前從來不留座的,說要保證每個粉絲都有座位,熟人來了也只能去包廂,不過這次不一樣咯。」
她說著就狡黠地看了江逾一眼,江逾回以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