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上的畫和字她看得一知半解,看著看著被書生和狐狸的奇怪姿勢給看笑了,「咯咯」得發出笑聲。
因果凝視著圖畫上的馬賽克,被自家宿主佩服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小心點,」殷至的聲音有些陰沉,「不要把腦袋給笑掉了。」
趙止立馬正襟危坐,神色再次恢復成適才認真嚴謹的模樣。
因果:「......」
沒看多久,門外有隨從捧上案板放到趙止的桌旁,案板上擺有六個酒杯,酒杯中泛著玄色的亮光,盈盈酒液中氤氳著神祇的神力。
「世子殿下,」趙止認真地問,「這是什麼?」
「這裡面有我的氣息,喝下後便於消除你災禍的命數,」殷至垂眸看趙止,「你喝的時候可能會有疼痛的症狀,今晚你能喝多少就喝多少,雖然這裡有六杯,但只喝半杯就行。」
懸浮在半空中的青銅酒杯瞪圓了鬼眼珠子,主上大人竟然能說出這麼溫和的話來,這小妖在世子殿下心中的份量越來越重了,看來它以後對待這小妖要稍微客氣一些。
趙止聞言立馬端起酒杯,「管它有多疼,既然是世子大人特意給我喝的,我要全部喝掉。」
趙止直接一手拿起一個酒杯,直接往嘴中灌去,殷至立馬拽住趙止的手腕,但趙止已然把酒水吞入了嗓子中,疑惑地看向殷至,「世子殿下,我怎麼一點都不疼?」
殷至這才緩慢地鬆開趙止的手腕。
第四杯入喉,趙止完全醉了,疼痛感這才一點一點沿著尾椎骨往上爬,此痛如鍛新骨,一寸一寸地敲著趙止的骸骨,不過她半點異色都沒有。
「宿主,」因果好奇地問,「不疼嗎?」
「還行。」趙止在腦海中的回覆十分冷靜。
喝到第六杯的時候,趙止的耳邊響起的陰雨聲,不是血雨,而是那種漫天冰涼的冬雨,趙止環顧四周,發現自己置身於一片陌生的街道中。
「因果?」趙止開口,卻發現腦海中沒了因果的聲音。
她冷靜地頷首,反應過來也許這是酒水的副作用。
雨越下越大,她走到一處富貴人家的府邸前,想要遮雨,卻發現門前站著一個垂首的少年,一動不動地靠在朱門上,身形挺拔,一身玄色,任由雨水拍打在身上。
過了會兒後,門這才開了一個縫隙,一個小廝膽戰心驚地透著門縫對外說,「少爺,你還是快走吧,自從你回來後,已經死了三個人了,如果你再待下去,估計連老爺都要...」小廝閉上嘴,顯然不敢再說。
少年這才抬頭,出口的話卻十分平靜,「可有馬車?」
門「嘎吱」得關上,再也沒有被打開的痕跡。
少年再次靠向朱門,趙止這才看清少年的臉,竟然是年幼時的殷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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