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的深吻幾乎讓趙止換不了氣,有些雨水被滲入了口中,由冷被攪熱。
她推開『荼』,呼吸有些急促。
冰水池中,冰塊依舊貼在木瓜身後,仿佛在疑惑為什麼木瓜為什麼不讓它結霜,於是試探地撞了幾下瓜皮。
「止止不想與我親近麼?」『荼』溫柔地揉著趙止的唇角,而後又俯身繼續向趙止親去。
趙止往後躲了一下,被『荼』親昵地捏了捏後脖頸,繼續往自己的方向帶,嘴唇又貼在了一起。
趙止躲開舌頭,「白綾仙君,我們昨天晚上在陣法中,已經做了許久的這種事兒。」
「那是業溟,不是我。」
「可你們是一個人...唔...」
『荼』根本沒給趙止說話的機會,兩人的舌頭勾連在一起,吞繞起來。
冰水池中,那顆又大又飽滿的木瓜在水渦中被迫和其他瓜果分離,陷入冰群中,那塊從一開始就在水泵的鼓吹中撞擊木瓜的冰棱緊緊貼在它身旁。
接連的撞擊中,結霜的木瓜「咯滋」得裂開,冰棱在水流的助推下,嵌入了那塊裂縫。
冰棱和瓜果套在一起,在水中上下鑽磨,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水泵也「嗡嗡」得響,讓冰棱更加賣力地往裂縫中搗動,眼見著那裂縫越來越大,一陣一陣地沁出瓜汁兒來。
雨水從趙止地嘴角留下,卻帶著兩人共同的溫度。
雨水的冷和溫泉的熱互相拉扯,讓趙止一陣冷又一陣熱,但還是那熱來得更為猛烈。
有了雨水的對比後,溫泉水的攪動和噴吐顯得更加炙熱。
而在冰水池中,那木瓜的果肉已經在冰棱的鑽磨中被震了出來,冰棱的表面附著著神力,吸食下木瓜稠密的汁水兒。
水泵不停,冰面下的震動便停不了,木瓜被撞得中間被鑽出一條長孔,要是凡間的果子早就被撞成兩瓣,但這神境中的木瓜皮是斷不了的,哪怕裡面的果肉全被震出來,冰棱還是只能在瓜囊里探索。
所幸那冰棱越撞越碎,雖然依舊堅韌,但終究有要碎的時候。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後,冰棱終於受不住,「啪嗒」得碎在了木瓜囊里,冰中吸滿的木瓜汁和冰水汩汩得濺到木瓜囊內,木瓜皮如同吸水的海綿,一陣陣得鼓了起來。
趙止把頭埋在『荼』的肩上,眉頭微蹙,因為溫泉的搖動,她咬住了『荼』的肩膀。
『荼』吻不到她的嘴唇,便開始吻她的耳朵,也咬了一口。
趙止吃痛,抬起了腦袋,卻被『荼』見縫插針地吻住了嘴,頂開唇。
趙止一張開嘴,一股冰水和木瓜混合的甜冰水兒從『荼』的口中被渡了進來。
「白綾仙君,這是什麼...」趙止囫圇著,被迫吞下這汁水兒,還喝下了些許雨水。
「止止,多喝些,」『荼』說,「滋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