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鶴大人告訴它趙止已然回成化閣中了,因果扇了扇翅膀往回飛,但回去的途中偶遇到一隻毛色十分漂亮的紅鸞,因果一下有些飛不動道。
它遲疑地扇了扇翅膀,還是決定去追求自己幸福。
畢竟宿主已經回去了,殷至殿下肯定在陪著宿主,就算它回去,肯定也因為不方便而被埋入宿主的神識里。
「紅鸞仙子,」因果顛著肥潤的尾巴追過去,「等等我。」
神境中已然過了黃昏,暮光暖融融的,覆在萬物之上,像是被蓋了像一片片楓葉金箔。
地上還有些濕,殘留著昨夜大雨的痕跡。
趙止已然和殷至用過晚饗,正伏在案上寫思過書。
與其說是寫思過書,不如說是在練字,反正紙上都是些殷至指導下的愛意之詞。
趙止寫了這麼多張,字確實是越來越像樣,有了些神帖上的風骨之意,但也含有她原有的風格。
殷至坐在她身後,案上擺著不同的石榴墜,他用手指捋著趙止的頭髮,而後給趙止編起她以前在鬼境中常束起的辮子。
石榴墜被系在了發尾,石榴花瓣很新鮮,用手一碾,就能流出漿紅的汁水兒。
外面雖然不下雨了,但是濕氣有些大,也許是暮色已過的緣故,天顯得有些陰,看起來要下雨。
帶著濕意的風從窗外吹來,內室只有宣紙翻頁和石榴墜碰撞的窸窣聲。
殷至把最後一縷石榴墜給趙止系好後,他把趙止的頭髮捻在手中,彎下腰,從背後環繞住趙止,開始親起趙止的後脖頸。
正在認真練字的趙止脖子一僵,落筆一抖,宣紙上落下了一個大墨點。
殷至不停地親著她,趙止一陣一陣地縮脖子,過了會兒,她逐漸適應起殷至的親近,抬手換了一張宣紙,認真地再次落筆。
桌子上擺著一個研缽,裡面是被蜜泡著的石榴花瓣,杵臼本來只是斜靠在研缽中,但隨著殷至親著趙止的吻越來越密集,受到神力波及的杵臼慢慢地立了起來,抵在了蜂蜜和花瓣中,在柔軟的花瓣的對比下,杵臼顯得十分堅硬。
趙止挪動了一下腿,坐姿變得有些不自然,她覺得有些熱,伸出手想要擋開殷至的吻勢,結果被殷至抓住了手,又被吻在了手心。
研缽中的杵臼慢慢地嵌入花瓣和蜂蜜,開始攪動起來。
趙止繼續用手抵擋落下的吻,看向殷至,「世子殿下,我們前兩天才做過這事兒。」
「止止,」殷至答非所問,「我真話漿說你很享受。」
趙止想到早日飲下真話漿的情景,有些不自然地別開眼,艱難地開口,「雖然我是願意的...但前兩天我們一直在做這種事。」趙止改用手捂自己的嘴。
殷至輕輕地撥開趙止的手,密集的吻落下來,「那是業溟和『荼』。」
「可你們是同一個人...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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