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彥開始喝第三杯酒時,江晚晚用手指戳了戳宋彥的腰腹,引得男人一顫,隨之轉扭頭看向罪魁禍首。
「少喝點,你能喝這麼多嗎?」江晚晚車了扯宋彥的衣角,眉頭微緊,她很擔心。
江晚晚鮮少看到宋彥喝酒,家裡冰箱也鮮少出現酒精製品,更多的是零度飲料,平常出去吃飯,宋彥點的也是果汁偏多。以至於,江晚晚壓根不了解宋彥的酒量,不知道他能不能喝。不過就算宋彥是千杯不醉的酒量,一個平常鮮少喝酒的人,也受不住這麼大量的酒精入胃。
「晚晚,別擔心。我有辦法的。」宋彥一副坦然自定的樣子,隨後在江晚晚耳邊輕聲念叨了幾句話。
這個畫面在眾人面前就是小情侶的小交流罷了,他們也沒關注隨後走出房間的江晚晚。
「宋彥是不是經常這麼做?」離開房間,走向前台的江晚晚嘀咕著。
不過這麼做也好,總比真的喝好。江晚晚想著,和前台服務員提出了這個要求。前台的服務員似乎也見多不怪了,對於這個請求沒有任何的為難,反而很熟練的開始照辦。
五分鐘後,江晚晚抱著兩瓶混著雪碧的啤酒走回了包廂,輕手輕腳地把兩瓶「划水怪」放在宋彥身前的桌面上,沒有引起在場任何人的端倪。
由於大家都知道江晚晚才成年一年,都沒要求她喝酒,而是把這部分轉嫁到了宋彥的身上。在這個小心機的幫扶下,宋彥很輕鬆地應付著勸酒。不過大家也沒有太過分,於是宋彥就這麼渾水摸魚過了這個酒局。
不過就算混著雪碧,宋彥還是攝入了不少的酒精,最後散場的時候江晚晚堅持要扶著宋彥走,儘管宋彥說不需要,但還是被迫妥協被攙扶著。
兩人搭一個同事的順風車回家,后座兩人並肩坐著,江晚晚時不時就瞟幾眼宋彥的臉色,生怕他哪裡不舒服。
「真的沒事,你也知道這個酒量有摻水分,別擔心了。」宋彥受不了江晚晚那種鳥媽媽看鳥寶寶的眼神,忍不住開口道。
「那也喝了很多了……」江晚晚終歸不放心。
「下次不喝這麼多了,這次因為高興。」宋彥湊近身來,把下巴輕輕搭在江晚晚肩上,他的唇距離她的脖頸只有短短几厘米的距離,一呼一吸都給江晚晚帶來顫慄。
「有這麼高興嗎……」江晚晚感覺自己的脖子漸漸發燙,有些失神地回答道。
「高興,真的高興。高興拍完了我和晚晚一起創造出的作品,高興距離晚晚能夠真正自由又近了一步。我真的很高興……」宋彥把腦袋埋在江晚晚的肩上,呢喃道。
江晚晚心尖一顫……
她沒有想到宋彥如此憂慮她的事,身份未定一直是根刺,也是江晚晚不敢在表演上有所懈怠的原因。因為她知道,如果她不竭盡全力去演好這個角色,只會把自己往不穩定的地帶拖去。
宋彥如此用心著急,也是為了早日讓她能夠光明正大地站在陽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