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逃出去,可閻玫握住他側腰的那隻手分明握得不緊,卻無法掙脫,連異能都無法使用,更別提化蛇了。
逃不出去。
過了好長時間,觀慈音在閻玫的信息素安撫里眯了眯眼,睫毛顫抖森*晚*整*理了一下,眼皮隨之一重,他有點困,把臉埋入閻玫的胸膛,找到最溫暖的的地方後才閉上了眼。
觀慈音睡著後,閻玫才睜開眼。
他忽然想起在父親府邸正式與觀慈音見面的那一夜。
他當時站在二樓樓梯,問觀慈音要不要和他一起走。
觀慈音拒絕了他,而後下了樓跪坐在茶几一側為一會兒會下去的樓遺月斟茶倒水,觀慈音的後頸永遠都要垂下一點花枝般的弧度,從後衣領露出來,白花花的一片細窄修長,卻被信息素阻隔貼遮擋住了,多守貞潔的美人吶,像個仁慈的賢妻良母,溫順、美麗,卻空洞至極。
父親當時問他,「喜歡嗎?」
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父親笑了笑,如同訴說秘密般,輕聲說:「你知道慈音的敏感點在哪裡嗎?」
「在腹部。」
閻玫偏頭,眼斂了情緒,心不在焉地聽。
「他總那樣敏感,被頂一下便會掙扎著哭,讓我不要再欺負他,還讓我拿東西蒙住他的眼……太天真了,他看不見我就覺得不羞恥了麼?可我將他看得清清楚楚。」
「慈音很美,」
「也很爽。」
「閻玫,要試試他麼?」
閻玫不記得自己當時的回答了。
他愈發抱緊懷裡的觀慈音,將人抱得太緊了,在他的懷抱里毫無縫隙,像是那些縫隙里的空氣也會與他搶人似的。
他的鼻尖貪婪嗅著觀慈音的頭髮,在觀慈音看不見的這時候,他的眼中才有那麼一絲稍縱即逝的疲倦,他扯了扯嘴角,心想,「父親,別撒謊了。」
我的。
這樣漂亮的人。
會是我的。
他的瞳膜覆蓋赤色紅線,如極端上癮的瘋子。
——
第二天清晨,觀慈音才醒來,是在床上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