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
「我是不會帶那個池子走的!」
「……」觀慈音抬起袖子,指尖擋住嘴唇,眼睫落了下去,在雪白的皮膚上勾勒下陰影,委屈似的。
「烏南爾。」閻玫敗下陣來,他把大衣穿了回去,皮鞋踩地,肌肉繃緊。
「啊?」烏南爾回過頭,嘴裡叼著的煙已經滅了。
「掉頭!」
烏南爾:「……」
周斯年:關我屁事。
三一拿爸爸你別太愛的眼「嗷」地一聲看著閻玫。
越野再度回到樓遺月府邸時觀慈音又睡了過去,閻玫下車前給他蓋了個毛毯,而後拿著鐵鍬帶著部下去樓遺月後院挖蓮花池了。
車門閉合的一剎那,觀慈音睜開了眼,十指攥緊蓮花簪子,簪子被他別回鬢髮,露出潔淨的皮膚,他將身上的毛毯扯落,衣袍柔軟華美,他卻一絲溫度也沒有。
他臉色蒼白,蜷縮起來,空洞的眼球毫無色彩地看著空蕩蕩的車,和座椅上兩張結婚證,他將屬於自己的那張結婚證攥在手裡,閉上了眼。
結婚了,他成為了閻玫的妻子,別人的妻子,別人的附庸,和以前沒有區別呀。
再殺他一次吧
如果這次可以殺死呢?
如果可以……就不需要閻玫了。
——
奇怪。
念念呢?
沒有推門而入,也沒有漂漂亮亮一刀砍斷眼前這胖子的腦袋。
不聽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