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也喜歡你。」郁霈背對著他,微微弓起脊背等待著,可隔了很久卻也沒有等到他的下一步。
「陸潮,你……」郁霈實在有些說不出口,壓了壓羞恥心,轉過身望向陸潮幽深的眼,咽了咽唾沫,「你想要我嗎?」
陸潮掐著他的後脖頸抬起來,低頭親了親卻沒回答。
郁霈別過頭,用力推開陸潮,誰知他腳下一絆當場撞在了衣柜上,疼得皺了皺眉。
郁霈忽視他的吸氣聲,氣道:「不要算了,以後你都別要了,找別人去要吧。」
這話一出口,仿佛也沒那麼難了。
「喜歡忍你就忍個夠,喜歡自己幹什麼就自己幹什麼,別用我。」
陸潮一把將他拽回來,重新困在書架前,「你怎麼不知道好歹,我是怕你難受,怎麼?郁大先生想要了?」
郁霈羞赧不已,「我沒有。」
「嘴硬,行,滿足你。」陸潮把人打橫抱起來往衛生間走。
郁霈被他嚇了一跳,「你別抱我,你喝酒了!」
「抱得動,別怕。」
他說話雖然還有條理但走路踉蹌不穩森*晚*整*理,郁霈嚇得抱緊他的肩膀。
「哎你等等……」
「等不了。」陸潮像是被放出籠子的狼,循著獵物的氣味兇猛奔襲。
陸潮擰開花灑,溫水兜頭澆下來。
郁霈看著近在咫尺的陸潮,忽然有點後悔,「你今晚喝多了,而且在你家裡也不大方便,還是改天再……」
「沒喝多。」陸潮低下頭看他,雙眸幽深得像是漆黑的海,「別怕,不會跟上次一樣了,郁蘭橈,相信我,我喜歡你。」
郁霈看著他,片刻後很輕地點了下頭。
-
郁霈還是草率了,儘管他做好了準備,陸潮也也確實做到了他的承諾,但這個人根本忘了自己異於常人的先天條件。
郁霈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麼離開浴室那扇門的,昏迷之前的最後一個念頭是:以後還是讓他自己想辦法算了。
「醒了?」陸潮一抬手撥了撥郁霈的睫毛,「有沒有哪兒難受?」
「你說呢。」郁霈倦懶地打了個呵欠,「你從今天開始回你的房子住,一周來清河班一次。」
「一周……」陸潮有些犯嘀咕,他技術真有這麼差?
郁霈閉著眼睛,「不然一個月?」
「想得美你,一分鐘也不行。」
郁霈倏地睜眼,「陸潮!」
陸潮一掀被子將他蓋住,在熹微晨光里笑著請求,「那我先把這周的使用權用了,怎麼樣?」
「陸潮!」
「陸潮……陸……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