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關系……」葉雲深低喃,他緩緩回神,渾身氣壓極低。
「我沒資格問,那就直接做。」他直起身,慢條斯理扯開領帶,一雙墨色的眼睛深不見底,「做我們的關系,應該做的事。」
謝拂衣:……刺激過頭了?
……
葉雲深這個晚上發了瘋一樣,明明自己忍得青筋暴起,卻還是折騰著謝拂衣,要逼迫他出聲。
謝拂衣第二天醒來,看著滿身的痕跡,毫不客氣將人揍了一頓才揚長而去。
葉雲深也沒反抗,任由對方發泄。
他還不知道謝拂衣吃軟不吃硬,他越是強硬對方越會反抗,他還不如好聲好氣說幾句軟話,謝拂衣的人設說不定就任他予取予求了。
……
謝拂衣今天穿了高領的衣服,可惜換成劇組的衣服時脖子上的痕跡難免遮不住。
幸好助理早就得到消息,幫他準備了創可貼。
不過沐子茗跟他離得近,看他的眼神也有些不對。
沐子茗和他住在同一個酒店,昨晚上他原本準備找謝拂衣對一下劇本,可是一上樓便覺得不對勁。
這一層樓太安靜了,以至於一丁點聲音都能聽見。
那人熟悉的溫和嗓音居然還會發出這麼誘人性感的聲音?
他聽著隱約的動靜,神色變幻莫測,心裡有股說不清的憤怒——原來不是靠著自己演技進來的,而是又勾引了另一個男人?
為什麼他也會是這種人,為了角色出賣自己?
他有一瞬間想衝進去阻止,但他有什麼立場呢?
……
謝拂衣看著面前直直盯著自己脖子的沐子茗,不由得開口,「子茗,怎麼了?」
沐子茗回過神來,緩緩開口,「只是在想,脖子上的傷口是怎麼回事?」
謝拂衣尷尬的抬手摸了摸創可貼,「只是昨晚蚊子有些多。」
沐子茗遮掩住眼底的暗沉,微微笑了笑,「那還是要注意防蚊。」
……
白無洛今天又做了新的菜,他一進劇組便準備去看謝拂衣,只是路過幾個布景的工作人員時,不小心聽到他們的對話。
「你看到了麼?謝拂衣脖子上那個痕跡,還說被蚊子咬的,哪個蚊子牙那麼大呀?」
「一看就是被人狠狠嘬的。我看不止脖子上,他今天穿戲服身體都有些不自然,說不定身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