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淮蕭沙啞的聲音不自覺柔和著哄道:「是二哥不好,二哥說錯話了,衣衣不生氣了好麼?」
「你居然還要我做下人伺候你?混蛋!王八蛋!」謝拂衣才沒那麼好哄,他一想到對方竟然這樣威脅他就又委屈又憤怒。不過此時他被對方禁錮在懷裡限制了自由,不由得眼尾發紅掙扎得更厲害了。
「啪」的一聲,沒想到他掙扎間一巴掌揮在了謝淮蕭臉上。謝淮蕭臉被打的微微一側。
這響動讓開車的司機都愣了愣,不自覺抬眼從後視鏡望了一眼,目光卻被那白皙的皮膚瞬間吸引,挪都挪不開,直到對上了一雙冰冷銳利的沉沉黑眸,他才倏然一驚,脊背發涼,老老實實開車,不敢再看。
謝淮蕭升起了隔板,他頂了頂腮窩,疼得嘶了聲,嘆了口氣道:「乖寶,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是不是該原諒二哥了?」
謝淮蕭這聲稱呼叫的半點不臉紅,也不知道是誰之前嫌棄謝庭白叫的噁心。
謝拂衣似乎也愣了愣,迷糊看著自己的手掌,因為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的手掌都微微發麻。
不過……
「我才不……再也不要理你了。」謝拂衣別過頭,聲音雖然小,但倔強。
他可是很有原則的。
謝淮蕭雖然知道對方現在酒還沒醒,說的話不一定能當真,但還是心裡一刺。
他乾脆將人一把抱到了自己腿上坐好,低沉的嗓音帶著誘哄:「乖寶,你要怎樣才能原諒二哥?你說出來,二哥都答應。」
「真的?」謝拂衣眼前一亮,抓緊了謝淮蕭的衣襟往前湊。
謝淮蕭收緊了手扶住他,保證道:「真的。」
可惜謝拂衣現在還有些醉,不知道趁機謀取更多利益,他只記得對方讓他做下人的事情,因此理直氣壯道:「那你給我做下人!」
謝淮蕭微頓,隨即低低笑了聲,「好,我做下人,以後都親自伺候乖寶好不好?」
「這還差不多。」謝拂衣嘟囔著這才滿意。他精神一放鬆,不一會兒酒意上頭,就在謝淮蕭懷裡睡著了。
溫軟的身體靠在自己懷裡,謝淮蕭只覺得有些折磨。尤其是對方身形修長瘦削,偏偏挺翹的地方肉感十足,此時隔著薄薄的褲子,坐在自己腿上,讓人心猿意馬。
謝淮蕭垂眸,車窗外燈光明明滅滅,映照出謝拂衣精緻的五官,眉眼如畫,鼻樑挺直,雙唇飽滿,微微有些肉,看起來很好親。
他黑眸一暗,喉結動了動,不自覺俯身貼上了謝拂衣的唇。
果然如同果凍般又軟又甜。
謝淮蕭不敢太用力,只貼著磨了磨,很快便讓唇紅的更加艷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