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個使用淨水的是何亦可,他眼睛上有一條飛到太陽穴的傷口,利器劃傷。
淨水發揮作用,何亦可藥到傷好。
裝置里還剩一點淨水,由何亦可保管。何亦可仔細著將球體裝載裝置放進工具箱,生怕一個不小心叫裝置破裂。
淨水可得好好存儲,萬一誰有個頭疼腦熱的,淨水可就是救命稻草。
歐陽旦張張口,最終沒說出「想要淨水」的話。
淨水如此貴重,她怎麼證明自己真的頭疼到需要淨水的地步呢?
況且即使他們信了,頭疼對歐陽旦來說也是個不大不小的弱點,萬一被有心之人利用怎麼辦?
歐陽旦忌憚的視線落在卷耳身上。
她可還沒忘記這死殘疾四處攀咬的可怕樣子呢。
正常人誰會殺人啊?
被精神干擾的他們雖然對彼此動手,但造成的傷害和死殘疾的所作所為幾乎不可以相提並論。
看看傻大個吧,眼睛上那道豁口就是死殘疾幹的好事。
要是死殘疾下手的時候力道再大一點,傻大個現在估計已經變成瞎子傻大個了。
歐陽旦打心眼裡覺得卷耳肯定不是什麼好人,思考著讓趙書華離死殘疾遠一點。
不過不用她提醒,趙書華自發遠離了卷耳。
畢竟沒人想在差點殺死自己的人身邊待著吧?當初烏茲薩嘛離他的大動脈只差不到一毫米啊。
但趙書華跑了,何亦可可沒跑。
相較於趙書華明顯的疏離態度,何亦可對卷耳一如既往,主動要求幫忙拉木牌牌。
傻子嘛,不記仇。
於是男高F拉翡翠樹蟒,何亦可拉赤練蛇,一左一右帶著卷耳行動。
馬拉的車叫做馬車,人與蛇拉的車叫做人蛇車。
受傷的人不止這麼幾位,不過都不嚴重,可以依靠人體自愈機制恢復,就不動用淨水了。
不找淨水,但大家還有其他目標:
尋找電梯。
一開始他們的目標就是電梯,找到赤練蛇腹中的淨水完全是意外之喜。
他們這群人治好了傷,重整態勢向電梯進發,而屏幕外的李九林卻不開心了。
依照李九林的安排的話,他們應該在香薰的影響下大動干戈,可能有幾個死刑犯會死掉,其他人則艱難從詭異的狀態中脫身。
即使恢復了清醒,但他們身受重傷,必須為淨水拼個你死我活,要是能被蛇咬死幾個就更加大快人心。
沒想到一輪下來,翡翠樹蟒和赤練蛇都死了。
不氣不氣,李九林安慰自己,他的彩虹七將還有五將呢,夠這群死刑犯喝一壺的。
然後,李九林就看著他的彩虹七將:紅橙黃綠青藍紫七條蛇被一網打盡,那些他投放下去意圖引發內亂的淨水裝載裝置一個不落被收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