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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病情發作了？傷到人沒？」莫賢倒是有點意外宮九韶的到來。
莫謙看了看莫賢，在宮九韶身後充當背景板。
「進去說。」
三人站在諮詢室的門口不太方便說話，莫賢和宮九韶進去了，莫謙在外面等著。
「沒傷到人啊，那還好，需要再給你開藥嗎？但我感覺你吃藥已經沒用了，而且得從根源解決問題，你為什麼會突然發作，這些你自己最清楚。」莫賢笑著扶了扶眼鏡框。
宮九韶坐著沒說話，他自己最清楚，一旦發作是最難熬的，他心底想傷害林慕安，但是實際上他卻一點都不想傷害林慕安，甚至林慕安受到傷害，他會是最難受的那個。
以前從來都沒有的情況，被人牽動著的思緒，差點控制不住。
「開些鎮定作用的藥吧，感覺很難控制。」宮九韶只覺得頭疼。
「行吧，但是你別經常吃，一點點情況沒必要吃，能忍就忍過去，吃多了就有抗性了。」莫賢叮囑著。
「嗯。」
「你著急上班嗎？不著急的話把莫謙借我十分鐘，你在我辦公室坐會。」莫賢看著宮九韶。
「你倆還會鬧彆扭？」宮九韶打趣道。
莫賢沒說話，宮九韶答應了，反正他也不是很想去公司，晚點去也沒什麼。
宮九韶和莫賢很早之前就認識了，兩人年紀差不多，宮九韶在國外的時候，除了宋嫣然就是莫賢了，反正兩人互相開玩笑也沒什麼。
莫謙見宮九韶還沒出來，心中煩悶的他，去了吸菸區抽菸。
「就知道你會在這。」莫賢的聲音弄得莫謙夾煙的手一抖。
「嗯。」
「在生氣嗎？我不是故意的。」莫賢很懂跟人保持安全距離，讓人安心放鬆。
「沒有生氣，boss看完了？要走了嗎？」莫謙見莫賢沒有上前的意識，下意識鬆口氣。
「沒有，等一會走，我想和你聊聊。」莫賢瞥了眼莫謙的手。
「當沒發生過就行，不用聊，也不用解釋。」莫謙吸了口煙，吐出的雲霧讓他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麼要說這個。
「我……」
「我們兩個都是大男人，沒什麼看不開的，你別說那件事情，要不然我們連兄弟都當不成了。」莫謙說完這話後，明顯感覺到了心臟有股刺痛。
莫賢看著莫謙一時間不知道怎麼開口，他要說什麼，說自己喜歡他嗎？想和他在一起，不是因為那件事情而負責的心理，如果沒發生那件事情莫謙還有可能相信，但是已經發生了，改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