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既然說開了,蒲明彰也不打算躲霍禹希了,不過他今日的事情沒忙完,但他覺得可以和霍禹希吃完飯再回來忙。
但後面吃過飯後,霍禹希陪著他來吏部忙了,蒲明彰還以為他會很忙,結果霍禹希說基本上就是操練兵痞,整頓一番後交給副將了,現在他比較空閒。
兩人甜甜蜜蜜地度過了一天,第二天上朝,看著精神萎靡的林慕安和容光煥發的賀知宴,全都一頭霧水。
林慕安惡狠狠地偷瞥賀知宴,賀知宴全當沒看到,反正這是林慕安自己的選擇,選擇了就得承擔後果。
林慕安是真沒想到賀知宴下死手,一晚上沒睡的他,現在就很想死,哪哪都不舒服,腰酸背痛,這龍椅坐著還屁股疼。
懂事的大臣們不敢抬頭看林慕安,看林慕安的大臣們全都不懂為什麼皇上坐在龍椅上如坐針氈,林慕安坐著不舒服就一直動,頭上冠冕的旒就跟著晃,玉珠相撞發出的聲音不算小。
「工部尚書、戶部尚書和岳流霜留下,沒事就退朝。」林慕安收回看賀知宴目光,用冷颼颼的目光盯著大臣們。
大臣們覺著秋日有種深冬的感覺,都不敢迎上林慕安的目光,全都裝啞巴不打算說話,最後歡喜下朝。
林慕安看了看被他留下的三人,賀知宴知曉他要做什麼,所以自己忙去了,留下轎攆給他。
「陛下,臣等去御書房等您?」岳流霜看了看林慕安的轎輦。
「去什麼御書房,去乾清宮等著。」林慕安無語,抬腳跨上轎輦。
「遵旨。」三人恭敬行禮。
林慕安坐上轎輦也不舒服,這轎輦顛得很。
到了乾清宮他才覺得解放,隨便招呼三人進去,走到自個藤架下的搖椅上坐下。
「隨便坐。」林慕安指了指他跟前的幾張凳子。
銀霜上前將林慕安頭上的冕冠拆下,碧丹將備好的茶水送上來,兩人一套利索的動作,三人都看傻眼了。
不過三人還是聽話地坐下了,畢竟林慕安是皇帝。
「北方旱災的事情做得不錯,喊你們來就是問問你們要什麼賞賜。」林慕安伸手揉了揉頭皮,那冕冠重死,扯得他頭皮疼。
「為陛下做事是臣願意的,為國為民,無需什麼賞賜。」岳流霜一臉正直地看著林慕安。
「你們兩個也是這麼想的?」林慕安收回手勾住了一縷頭髮,挑眉看了看兩人。
唐宋清唯唯諾諾地偷瞟了眼身旁的孟辭,孟辭看了眼岳流霜。
「臣……臣,陛下戶部銀兩還是不夠用。」唐宋清小聲道,低著頭不敢看林慕安。
但底下有人貪污啊,他一個沒背景的尚書,根本就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