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兒……」付蘭庚欲言又止地看著白清歡。
「付哥哥,我和沐桉是朋友,我希望你不要為難我的朋友。」白清歡對付蘭庚笑了笑。
「好,歡兒說什麼便是什麼。」付蘭庚垂下頭,感覺自己的心意被白清歡發現了,她現在在拒絕自己。
「付哥哥,我不知道你會喜歡我多久,我不敢喜歡任何人,我對付哥哥沒意見,你喜歡我什麼的,我知道了,但是我不知道怎麼回覆你,付哥哥能懂嗎?」白清歡嘆了口氣。
她與付蘭庚,自小一同長大,以前她不懂沒能發現付蘭庚對她的心意,但現在知曉了,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我…歡兒,我喜歡你不求你回復我什麼的,做什麼都是我願意的。」付蘭庚見白清歡好像很為難的樣子,「歡兒不要躲著我,我還想和歡兒如以往那般。」
白清歡看著有些卑微的付蘭庚,心中有些不忍,可她也無法忘記上輩子自己遭受的那一切。
「我知曉的付哥哥。」白清歡笑了笑,「付哥哥陪我逛逛吧。」
「好。」
……
朝堂之上已有半月未曾見到皇帝,有些不安分的人開始躁動了,賀知宴還未將派刺客之人找到,不過有眉目。
賀知宴這半個月都不知道怎麼度過的,批著奏摺,突然晃神再回神就已經晚上了,睡不著,吃不下,想見林慕安。
「還沒有消息?」賀知宴揉著發脹的太陽穴。
「是的,各個關卡都未曾見過類似於陛下的人。」銀翼擔憂地看著賀知宴,「王爺要不然還是吃些食物吧,身體垮了可就不好了。」
賀知宴瞥了眼銀翼。
「不用。」賀知宴現在吃什麼都沒味道,再加上睡不好覺,他整個看著萎靡的很。
銀翼還想再勸,但這是他今天第五次喊賀知宴吃東西了,每次都是不用,銀翼已經發覺賀知宴的狀態很不好了。
銀翼不再多言退了出去,去尋夙玄。
「小乖……你在哪?」賀知宴攥著一條布帶,這是從那件血衣上撕扯下了的。
賀知宴只覺得眼前的景象變得恍惚重影了起來,頭也脹痛的很,胸口更是沉悶而刺痛,像是有人抓著他的心臟蹂躪撕扯。
重物落地的聲響,賀知宴感覺頭暈眼花,身體無力,世界好像傾斜了一般。
他這麼想完全沒問題,因為他這會是倒在地上的。
麥色的皮膚此刻蒼白,眉宇間淨是哀傷,嘴唇乾澀起皮,墨色的長髮凌亂地散落在地上,賀知宴吃力地動了動平躺在地上。
本該俊俏有神的面龐,此刻布滿愁容,下巴上的胡茬也長了出來,看著一點都沒有意氣風發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