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你不知曉為何？」褚清珩反問。
林慕安一時語塞，接過褚清珩手裡的帕子給他擦手。
離得近了，褚清珩就能聞到林慕安身上的香氣。
「我不是想說梅花鹿，我是想說你身上有種和梅花香很像的味道。」褚清珩俯身嗅了嗅林慕安身上的香氣。
「師尊知不知道這樣的動作有失體統？」林慕安紅著耳朵。
褚清珩離他近了，他也能聞到褚清珩身上淡淡的蓮香，褚清珩剛剛的動作，呼吸的氣息還打在他的脖頸上，有些痒痒的。
「只對你這樣。」
褚清珩這話又把林慕安噎住了。
「師尊這般油腔滑調的，讓徒兒感覺好虛假。」林慕安按了按褚清珩的虎口處。
「只對你這樣。」褚清珩不在意。
「師尊莫不是沒有其他話了？以往師尊可不像現在這般的。」林慕安嗔怪地看了眼褚清珩，「師尊真的沒被邪祟奪舍嗎？」
「沒有。」褚清珩止住林慕安的手，帶著他的手摸到胸口，神情認真，「這裡跳的很快，所以只想對你這樣。」
「可是我是神獸誒，神獸可以和人在一起的嗎？」林慕安臉微微發燙。
「我喜歡的又不是你神獸的身份，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幹嘛在意這個？」褚清珩認真道。
「師尊明白喜歡嗎？」林慕安疑惑地看著褚清珩。
在他的認知里，褚清珩就是個冰坨子木疙瘩，怎麼會懂這些？
他剛開始是九色鹿的時候還很小，雖然變不成人，但是他可以說話，他說他很喜歡褚清珩，褚清珩說他不懂什麼是喜歡，這個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呢。
「不明白，你教我。」褚清珩有些懊惱，隨即按住林慕安的手背，「不過，這裡只為你跳過這麼快。」
「也許跳的快不是喜歡。」林慕安想抽回自己的手，因為他確實能感覺到褚清珩快速跳動的心跳。
「是喜歡。」褚清珩的神情有點執拗，說話的語氣也帶著執著。
他很著急的想跟林慕安證明，但是他又不知道怎麼證明，所以就成這樣了。
林慕安感覺褚清珩太認真了，純情又懂得撩人，這會俊臉帶著點小傷感，好看的眉皺著，眼神裡帶著急迫，迫切的想要獲取林慕安信任。
「慢慢來吧，師尊沉寂下來後再想想，也許心跳快是因為其他的事情，不是因為喜歡。」林慕安當然是想和褚清珩在一起的。
但是褚清珩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知道，自己和他在一起做什麼？兩個人結為道侶後蓋被子純聊天嘛？總得有些話題吧。
雖然現在褚清珩的話比他以前的話多出很多，但是這也不能代表什麼。
「好。」褚清珩眼底滑過失落。
他是真的失落，心裡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