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要幹什麼？吃零食嗎？」
果果眨了眨眼睛，汪了一聲。
林慕安起身給果果開零食，拿著餵它。
許煦航倒了水餵給林慕安喝，盯著林慕安餵果果吃東西。
「寶寶，果果是什麼時候來到家裡的？」許煦航蹲下摸了摸果果的頭。
「我十八歲的時候。」林慕安笑著答道。
「果果比我早進入寶寶的生活嗎？」許煦航側眸看著林慕安。
「差不多的時間，要分先後的話，果果先來的。」林慕安笑著摸了摸果果的頭。
「十八歲這個時間是發生了什麼嗎？好像寶寶很多事情都在這個時候。」許煦航疑惑。
「想知道？」林慕安側頭笑著看著許煦航。
「嗯。」許煦航感覺很多時候自己不了解林慕安，所以很想知道一些事情。
林慕安笑著看著許煦航，示意上樓。
許煦航看了看果果，跟著林慕安上樓。
「說這個可就得扯到脖子上的傷疤了。」林慕安摸了摸脖頸，「真的想知道？」
「嗯，想知道。」許煦航盯著林慕安的脖頸。
「這個疤痕是我母親在我十歲生日的時候……親自割的。」林慕安淡然地笑著，「因為我喜歡穿女裝，在她眼裡是病，覺得是恥辱，不止一次想掐死我，把我扔在陌生的地方。」
許煦航怔愣地看著林慕安，有些不敢置信。
「然後在我十八歲，她想和父親離婚帶走小琛，在路上出了車禍，小琛被她護著沒事，她死了。」
「我對她也不是沒有感情的，然後我性別認知障礙就變得很嚴重，進行治療，效果不大，父親給我買了果果，開始時候我對果果不感興趣。」
「電視上看到你，再有果果，我就好了很多，父親帶我搬離了那裡，我選了你的城市，想離你近些。」
林慕安說著，伸手摸了摸許煦航的臉，手指滑過鼻樑和唇瓣，眼眸深情中帶著渴望，莫名有些病態。
「寶寶早就知道笑笑是我妹妹了嗎？」許煦航盯著林慕安的眼睛，裡面只有自己。
「不知道。」林慕安收回手，「就是見到了笑笑哥哥，也就是親愛的，所以才知道的。」
許煦航一時間難以言喻自己的心情，但開心最多。
不管是林慕安選擇他，還是能遇到林慕安，都太好了。
「寶寶的生日……如果是我給寶寶過的話，寶寶會開心嗎？」許煦航看著林慕安，他想用美好的記憶覆蓋悲慘的回憶。
「會。」林慕安回答的斬釘截鐵，「是親愛的給我過，我會很開心。」
「寶寶的生日是什麼時候？」許煦航不知道，索性直接問了。
「1月18日。」林慕安笑著答道。
「那還有三個月的樣子，寶寶可以期待一下。」許煦航笑著看著林慕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