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氣。」晏時寂面無表情地看著林慕安。
林慕安抿了抿唇,抽回自己的手,不太想理晏時寂。
「還有脾氣了?」晏時寂將林慕安抱了起來。
突然的失重嚇著林慕安了,趕忙環住晏時寂的脖頸。
離得近了,晏時寂突然聞到了一股甜香,像某種果子的味道,但又想不起來是什麼果子的味道。
林慕安發現只是被抱起來,鬆了口氣,緩緩收回手。
晏時寂見他要收回手,突然放開。
林慕安這回是真的被嚇到了,雙腿夾著晏時寂的腰,雙臂緊緊錮著晏時寂的脖頸。
晏時寂將臉湊到林慕安的脖頸處,細細聞了聞,確認這股香味是林慕安身上的。
林慕安只顧著害怕了,根本沒注意晏時寂的動作。
「我……你……」林慕安感覺哪裡不對,但是他又表達不出來,就是感覺這樣是不對的。
「什麼?」晏時寂的手托著林慕安的臀部,眯眼捏了捏。
林慕安的臉刷地就紅了,但又不知道怎麼說,真的快給他急哭了。
晏時寂眯眼笑著,若無其事地又捏了一下。
他就是單純的喜歡欺負林慕安,之前不覺得好玩,現在覺得很好玩。
林慕安紅著臉盯著晏時寂。
「可別哭了,若不讓臣會欺負得更狠的。」晏時寂笑著,伸手摸了摸林慕安的臉。
林慕安的臉白嫩嫩的,暖呼呼的,晏時寂沒忍住捏了捏。
林慕安瞪著眼睛,不敢哭。
「手指上的血沒了,一會腕間的傷會好些,晚間臣再去給陛下上藥,陛下懂臣的意思嗎?」晏時寂抱著林慕安坐下,笑意滿滿的眸中有一絲威脅。
「知道?」林慕安也不清楚自己知不知道,他對晏時寂又不了解。
他感覺的話,晏時寂是想他對京妙儀瞞著這個傷,但不確定是不是。
「是陛下想的意思。」晏時寂看出來林慕安想的什麼,所以直接肯定了他的想法。
林慕安抿了抿唇,他本就沒打算讓京妙儀知道。
要不然京妙儀擔心,母后也擔心,找晏時寂麻煩,對誰都不好。
晏時寂抱著林慕安去批奏摺,林慕安無聊更不想看奏摺,索性又開始繡花了。
林慕安看了看那沾了自己血的位置,想著繡上了一隻蝴蝶。
繡好之後,他還得洗的,現在看著不舒服,只好繡只蝴蝶了。
晏時寂見他認真繡花,靠近了些,聞了聞林慕安身上的味道。
好似在確認是什麼香味。
林慕安感覺脖頸有點痒痒的,伸手摸了摸,繼續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