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時寂?」林慕安有些疑惑,伸手撫上晏時寂的手。
晏時寂趕忙收回手,起身就要走,林慕安拉住了晏時寂的衣袖。
「晏時寂為什麼要走?是我做錯了什麼嗎?」林慕安不懂,不明白為什麼晏時寂要走。
「沒有,臣有政務要忙,陛下歇息。」晏時寂抽回自己的衣袖,頭都不曾轉,更不看林慕安。
林慕安盯著晏時寂,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林慕安躺下,伸手摸了摸枕頭底下,沒摸著東西,又坐了起來。
「不見了。」林慕安疑惑地盯著空空的枕頭下。
繡好的手絹,不見了。
林慕安覺得手絹被晏時寂拿走了,但他不好去問,索性躺下繼續睡覺。
晏時寂從袖兜里拿出手帕,湊到鼻尖聞了聞。
半月沒聞著了,還是很香,沒了藥味後,淨是清甜的香氣。
晏時寂嘆了口氣,將手絹收了起來。
次日一早上早朝,林慕安看了眼晏時寂,聽著朝臣稟報,他都快睡著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早朝,林慕安見晏時寂要走了,著急之下往下跑,差點就摔了,好在被扶住了。
「陛下如此魯莽做什麼?」晏時寂冷聲說著,盯著林慕安。
林慕安自己都嚇得臉一白,盯著晏時寂的黑衣看了看,抬頭看著晏時寂。
「手絹,你拿走了?」林慕安問道。
「不是給臣的?」晏時寂面無表情地看著林慕安。
「是給你的。」林慕安立馬回答。
「那還有什麼事?」晏時寂鬆開林慕安,抱久了心裡怪怪的。
「你為什麼躲著我?」林慕安抓著晏時寂的衣袖,抿唇問道。
「難不成陛下希望臣天天欺負陛下嗎?」晏時寂冷冷地看著林慕安,抽回自己的衣袖,「陛下若是無事,臣便去忙了。」
林慕安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和常頌宜需要晏時寂,所以不管晏時寂做了什麼,對他感興趣的話,只要不過分,他不會放在心上的。
只是上次那件事對他而言,是驚嚇而已,之後發燒什麼的,也不受他控制,他只是被嚇著了而已,沒有討厭晏時寂。
但林慕安什麼動作也沒有,愣愣地看著晏時寂遠去。
林慕安本該歇在乾清宮,但因著晏時寂的緣故,林慕安所有東西都在御書房偏殿,回了偏殿換衣裳。
他想去找晏時寂,但卻不敢去。
他不是想被晏時寂欺負,他只是想晏時寂別捨棄他,他還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