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安小口呼吸著,緊緊攥著自己的衣角。
「可…可以了嗎?」林慕安看不清晏時寂,嗓音都顫著。
「可以倒是可以,也沒弄髒床榻,但是臣想陛下了。」晏時寂俯身親了親林慕安的唇,捏著他的臉,「臣需要陛下補償臣。」
「那…那你別那麼……那麼急切…不要急切。」林慕安害怕自己聲音太大,往外看了一眼,話都說不穩。
「好啊,陛下可得記著別出聲吶。」晏時寂笑著,盯著林慕安。
黑暗中他那雙眸子跟沁了寒霜一般,盯著林慕安的每一處肌膚。
明明寒涼卻覺炙熱,林慕安想躲卻沒地方躲,只能任人擺布。
次日上早朝,林慕安十分坐立不安,雖然他早些時候沒讓常頌宜看出端倪,但是他現在真的很不舒服。
可他沒敢看晏時寂,因為他能感覺得到晏時寂在看他。
匆匆下了早朝,林慕安想直接回去,半路都沒有,晏時寂扛著他就往乾清宮去。
林慕安又驚又惱,但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大喊大叫只會引得宮人側目叫他難堪,實在無法只得忍耐。
待晏時寂停下,人都躺在乾清宮的龍榻上了。
「你幹嘛?!」林慕安害怕地看著晏時寂,緊攥著自己的腰帶。
「陛下不難受?」晏時寂似笑非笑地看著林慕安,將他的腿放在自己腰側。
「難受。」林慕安羞紅臉,微微側頭不敢看晏時寂。
「難受就鬆開手,拿掉就不難受了。」晏時寂哄著林慕安,摸了摸林慕安的臉。
「一定要這麼青天白日的嗎?而且這個我可以自己拿。」林慕安看了眼晏時寂,還是攥著自己的腰帶。
「一定要現在,臣就是想看,放久了,陛下會病著。」晏時寂拉開林慕安的手,扯開他的腰帶。
林慕安覺得晏時寂是計劃好的,怎麼會有人隨身帶著玉石啊,這東西拿出來,是個人都會被嚇著好嗎。
等這個弄完,林慕安就被晏時寂抱去沐浴了。
一整套流程下來,林慕安很累,本來說好的沐浴,又被晏時寂折騰,沒完沒了了都。
晏時寂看著熟睡的林慕安,摸了摸他的臉。
林慕安眉頭緊皺,感覺他睡覺在夢裡都不安生。
「一點都不讓人省心。」晏時寂捏了捏林慕安的鼻尖,輕聲呢喃。
晏時寂坐著陪了會就去了御書房批奏摺,林慕安睡醒就起來回了慈寧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