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九越有些疑惑,不知道林慕安解腰帶做什麼,但也沒阻止他。
林慕安看了眼祁九越,「九哥不說嗎?」
「小乖為什麼解腰帶?」祁九越盯著林慕安的手,見他這動作慢條斯理的,感覺越看越激動。
「九哥是想要告訴我為什麼生氣了,還是更好奇我為什麼解腰帶呢?」林慕安眯眼笑了下,伸手捏著祁九越的下巴,側頭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腰帶掉落在地上,衣裳瞬間就松垮了,古代的衣服樣式,不至於一解腰帶就裸,除非特意設計的,反正林慕安這樣是正常的。
可正是這樣的正常,若隱若現的更加勾人。
祁九越咽了下口水,抿了抿有些乾澀的唇,明明剛和林慕安親吻過,但就是乾澀的厲害。
「小乖,再親一下。」祁九越盯著林慕安水潤的唇瓣,說話都覺得喉間乾澀的很,乾咳了一聲。
「可是九哥沒說為什麼生氣。」林慕安轉過身,媚眼如絲地笑著,跟祁九越對視著,伸手捧著祁九越的臉。
祁九越湊得很近,恨不得馬上就親,林慕安不讓他親,祁九越就抱著人抵在了鏡子上,很是猴急地喘著氣。
「想要小乖只陪我,只和我在一起,不想小乖陪她們玩。」祁九越咬了咬牙,盯著林慕安的眼神好似恨不得將林慕安拆卸入腹一樣。
他知道自己要是不回答,林慕安就會和他一直僵持,他可以強迫著來,但他不想林慕安不開心,乖乖回答才是明確的選擇。
林慕安眯眼笑著,仰頭親了下祁九越,在他想要深入的時候,退了回去,手在祁九越臉上摸了摸。
「真聽話啊。」
「我聽話,小乖…親……」
祁九越抱著林慕安蹭了蹭,舔舐了下林慕安的唇瓣,眼神有點迷離。
祁九越這會真的很像一隻向主人討要骨頭的大狗。
林慕安救他的初衷也是因為祁九越很像一隻狗,一隻被人遺棄的狗。
五六歲的時候,他親眼見到管家將偷吃東西的狗打死,那狗是黃色的土狗,但被打的渾身是血,黃色的毛髮都被鮮紅的血染成棕紅色的了。
那狗發出求救似的嗚咽,渾濁的眼睛看著他。
當時的林慕安對那狗沒什麼太大的感覺,只覺得很可憐,可是他對那狗只有可憐,多的一點心思都沒有,更沒有想過要救它。
只是讓人把狗拿到遠些的地方埋了,最後是埋了還是被人吃了,他也不知道,反正眼不見心不煩。
直到他遇見祁九越,當時渾身是傷,穿著灰撲撲的祁九越倒在雪裡,就跟那隻狗一樣。
狗跟人不一樣,但本質上又好像是一樣的。
所以他好奇,好奇如果救了一隻棄犬後,給予關愛和關心,給他想要的,他能回報自己什麼樣的感情。
很多時候他都覺得自己對祁九越像訓狗,但又不是那樣,因為狗不懂人類的感情,祁九越愛他,是伴侶的愛。
而狗對主人,一直都是忠誠與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