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聞青沒生氣,扯了一下西裝領子,像是威脅,「那我想做什麼都可以了?」
「幹什麼?幹什麼?」看見他的動作,任西一慌,連忙按在他手上。
「大白天的,別耍流氓。你看你給我嘴咬的。」
任西瞪了他一眼,輕碰了下傷口,疼的齜牙咧嘴。
季聞青意有所指的看向門外,
「剛剛他在和我示威呢,你還和他聊得那麼開心,不搭理我。」
「瞎說什麼?敏感哥。」
任西拍了他一下示意放下自己,等落了地,整理好衣服,這才回答道:
「有些關係只能看表面。」
「我和他像那個溏心蛋一樣,看著熟了實際一點也沒熟。」
「不像我倆,里外都熟。」
任西給了季聞青一個眼神,「況且我喜歡大點的。」
雖然他比季聞青年紀還大,但真男人永遠十八歲。
無形中又被插了一刀的季聞青,冷漠的對著任西背過身子,
「男人的話果然不可信。」
之前還總安慰他,說他年紀小,現在又覺得自己年紀大了,那再過幾年呢,是不是要把他扔在輪椅上,出去和別的老頭釣魚。
季聞青覺得自己晚年生活實在危機四伏。
「喂,我還沒跟你算帳呢。」任西摸著嘴邊的傷口,說出口的話活像個渣男,「
你要是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平時和梁亮聊天也沒見你吃飛醋。」任西嘀咕著回到了座椅上。
「那不一樣。」季聞青有些委屈。
「怎麼不一樣,都是男的。」
「他不長那樣。」
任西一梗,好吧,梁亮確實沒隨遇長的好看。
「夠了,我說夠了」
為了兩人僅剩的友情,任西為不在場的梁亮發聲,
「不要小瞧了我們之間的羈絆。」
他都不敢想沒有梁亮替他當牛當馬,他的日子得糟心成什麼樣子。
任西拍著身旁的椅子,帶了些無奈,
「我下次讓你跟他聊,行了吧。彆氣了,快坐下看比賽。」
季聞青深知拿捏尺度,任西這話一出,他就坐了下來也不再提。
吃著任西親手剝的堅果,季聞青唇角勾起。
那小子就不會有這種待遇,不像他,哎。
比賽還在繼續,三場組合賽打完後就是主辦方舉辦的友誼賽,也是榜上前三名與職業選手同台競技。
任西早就拒絕過了邀請,所以順應往下,第四名代替他的位置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