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不會很正常,現在有多少人還能寫得一手好看的毛筆字?別說毛筆字了,就是鋼筆字也少吧?」
陸言當然不會擔心會被林牧洋比下去。
他可是從啟蒙就開始習字了,二十多年從未間斷過,要是輸給一個只練過幾年就急功近利,藉此宣揚之人。
那太傅的棺材板估計都會被氣翻,直接穿過來將他掐死。
畢竟當年他可是太傅最為得意的學生,即便他無意朝堂,只想當個閒散王爺,太傅也是極為喜歡他。
他懶是懶,可但凡真去做了,那便一定會做好。
這一期林牧洋竟然選了這麼一個主題,可真是,瞌睡遇上了枕頭。
還真是巧了。
「好吧,你能這麼想那是最好的。」顏川就沒想過陸言能夠贏過林牧洋,那一次騎馬所有人都認為是巧合。
他給陸言打電話說這些,也是擔心到時候網絡上的言論會對陸言造成不好的影響。
見陸言心態如此好,他便也就放了心:「對了,明天要不我讓司機來接你,我們一起去錄製現場?」
陸言如今沒了經紀公司,也沒有助理,他好像也沒有私家車,明天總不能打個車去錄製現場吧。
那可更要被節目組的人看低了。
「不用了,我有車。顏川,謝謝。」
自古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
現在外面的人都覺得他不溫不火,雖然及時和思瀚解了約,沒有因為思瀚的事被一起帶走調查,但多少還是受了影響。
估計是要完。
在這個時候顏川還能竭力為他考慮,實屬難得。
這份人情,陸言自然是要記在心裡。
掛斷電話,陸言去找了陸楚天。
昨天忘記要陸少城的電話和微信了,他還想問問陸少城,幫他找經紀人和助理的事情怎麼樣了。
結果剛走到二樓主臥門口,就聽見裡面在吵架。
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忘了關門,陸言到的時候,臥室的房門虛掩著。他站在門口就將他們吵架的內容聽得清清楚楚。
「你是不是還忘不掉柳姐姐?你如果那麼喜歡她,為什麼要和她離婚呢?」黃嘉舒的聲音帶著哭腔,聽起來很是委屈。
陸楚天無奈又有些慌亂地解釋:「沒有,我真的沒有忘不掉她。我中午那話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覺得她明明都和言言說好了,又放人鴿子很過分而已。」
「言言那麼盼著和她這個媽媽見面,她卻讓人空歡喜一場,我這才抱怨了兩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