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家問他在戒同所的時候痛不痛,絕不絕望,他釋然一笑。
痛是真的痛,絕望也是真的絕望。
但他從來沒有想過放棄,他一直認為他的人生應該他自己決定要怎麼過,喜歡男人還是女人,也應該是他自己的權利。
即便是生他養他的父母,也不應該干涉。
看著從浴室走出來的白慕予,夏念南將手機丟到一邊,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跪在床邊,抱著白慕予的腰,靠在那每次都能讓他失控的充滿了力量感的腹肌上,仰頭看著白慕予:
「我覺得我現在也能說一句『輕舟已過萬重山』了。」
隨後在白慕予炙熱的眼神中,伸出粉嫩小巧的舌頭舔了舔嘴唇:「白老闆,謝謝你。」
白慕予將手插進夏念南濃密柔順的頭髮里,扣著他的後腦勺,喉結滾動:「來點實際的謝吧,單嘴上說,很沒有誠意。」
夏念南眼波流轉,睫毛扇動間皆是風情。
他將手放在白慕予腰間繫著的浴巾上,輕輕一拉。
隨後,埋下了頭。
......
將嘴裡的東西吐了之後,夏念南漱了口回來,趴在白慕予胸口,手指在他心口位置畫著小圈圈。
「白老闆,還滿意嗎?」
白慕予抓住他作亂的手,在他頭頂親了一下:「當時,痛嗎?」
夏念南頓了一下,他知道他問的是什麼,這個問題粉絲們也問了,他沒有回答。
因為是真的釋然了。
但現在白慕予這麼問,他忽然就覺得很委屈,一向樂觀灑脫的他,少有的沒有控制住眼淚:「痛,很痛。」
怎麼會不痛呢。
身上痛,心裡更痛。
這麼多年,夏念南都沒敢去回憶在戒同所的日子。
別看後來那般樂觀,那麼雲淡風輕,但他內心其實是害怕的。
只是想起來,都會噁心想吐。
可此刻,被白慕予抱在懷裡,他能感覺到在他說痛的時候,握著他的那隻手緊了緊。
在眼淚快要掉下來的時候,他忽然起身關了燈,坐在白慕予身上。
「白老闆,今晚就讓我好好謝一謝你吧。」
在白慕予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從枕頭下面拿出手銬,將人拷在了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