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清晰可见五指痕迹,弄潮浑然不在意,取下夏闻侯头上的针,等做完这一切之后,弄潮在给自己穿了一件外套。
二十分钟后,秋夜择衣和女人回来了,看到丈夫躺在沙发上纹丝不动,吓得不轻。
“没事,就是昏过去了,醒来病就好了。”弄潮淡淡的说,坐在一旁神色带着倦意。
女人狐疑之后,又问,“我老公得的什么病?”
“梦魇。”弄潮不动声色的看一眼秋夜择衣,对于女人说。
女人有点不知说什么好了,走过去叫醒夏闻侯。
“我已经吩咐人把饭菜送上来。”秋夜择衣坐过来搂着弄潮,虽然表面上平静如水,其实心里头担心弄潮找自己算账,去发现她乖顺的贴过来,“我有点累了。”
“嗯,那就靠一会,等饭吃完了再睡。”秋夜择衣看着夏闻侯的样子,忽然心生不喜,于是对女人说,“你们住这里吧,我们搬出去住,也省的你们折腾。”
女人一愣,有点不知所措,对秋夜择衣她是怕的,这一路走来他都是沉着脸,周身冷气骇然,不容易亲近。
“我们已经交了半个月的房费,你尽管住就可以了。”秋夜择衣淡淡的说,旋即二话不说抱着身子有些倦意的弄潮大步离开,留下女人一脸茫然。
他们明显不待见自己,为什么还对自己这么好?
“唔……”
女人马上扭头收回目光,“老公,你醒来了……感觉怎么样?”
夏闻侯甩甩脑袋,缓缓睁眼,但看到眼前这位平凡的女人时,他有那么一瞬间仿佛遗失了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老公,你怎么了?没事吧?”女人害怕的说。
“我……我……”夏闻侯嗓音沙哑,我了半天才茫然的说,“我很好……”
好?
不好?
他不知道。
此时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不对劲儿,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就是觉得空荡荡的,身体和心都是。
女人松口气,“真是太好了……”
怀中的女人传来淡淡清香,夏闻侯脑中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洗澡时,秋夜择衣看见弄潮手腕的淤青,脸一黑。
弄潮也不想多说,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迷糊之间感觉秋夜择衣爬过来,温暖的手掌停留在弄潮小腹上,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说的什么。
第二天,一家三口离开捷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