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的话让刘荷说不出话了,聘礼已经用一部分,要是还回去的话,还真凑不出来。
“行了,你吃不吃饭,不吃饭就把碗洗了。”张开扒拉碗里最后一口饭,然后放下碗筷站起来。
刘荷看着他,撇了一眼。
“自己洗去。”说完转身回屋里去了。
次日,大牛早早去了小镇,她提着篮子准备下地,经过张雪儿家门口看到刘荷端着盆从屋里出来,很吃惊。
刘荷也看到她,不过此时刘荷挺尴尬,不由瞪了她一眼。
“看什么看,别在我家门口站着。”刘荷说完就把盆里的洗碗水往她脚边倒。
周依苒立即跳开,但是裙摆还是被溅到水渍。
看着自己干干净净的衣服弄脏了,她就沉下脸。
“有病。”丢下这两个字直接走了。
她懒得搭理这种更年期来了的神经病,跟这种人说话都掉智商。
“你才有病,一家子都有病。”刘荷扯着嗓子对她吼。
她这一吼,村里还没有出门的人出来看着刘荷。
周依苒无视这些人,转过头回了刘荷一句:“那也没有你一家人病得严重。”
说完就快速的走,懒得跟这种人挣。
一大早就来找晦气,真是到了八辈子的霉才会遇到这种人。
昨天还离家出走,今天就在家里了,这人也太没有原则了,作得很。
不过她也不是小气之人,过了河就忘记了刘荷这茬事情,提着篮子去往自家的地。
来到自家地前,看着眼前的景色,她脸上不禁洋溢出笑容。
不过那些草真的很讨厌,许久没有打整,居然有膝盖那么深。
看着这些草,她愁眉苦脸起来,走过去把篮子搁在一旁就开始拔草,先是从种红薯的这块地开始。
她很小心,把红薯藤翻到一边,脚踩进翻出来的路,然后就蹲在这里拔草,拔起来的草扔到地外面去。
接下来她就顺着这个一直拔草,拔完一行,她就起来活动腿脚,免得蹲麻抽筋,接着就是第二行,来回几行,差不多用了半个时辰。
……
大牛在镇上,去随心医馆拿了药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