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屁牢头,仗着自己哥哥是韩掌门脚边的一条狗,就这么嚣张,有什么了不起!妈的!”
骂着粗话,几个人朝着大牢里走去。他们当然是去看那个刚捕获的白骨城城主沈方宜。早上那人就醒了,一张白生生的小脸蛋看得他们真是心痒不已,但是不敢真的干了他,怕牢头追究起来说他们只知道淫欲。本来结怨就深,又被这么参一本的话,真该背起包裹被踢出青松门了。但忍不住又想看他被凌虐的可怜模样来取乐,所以用了些其他的法子。
“明明那臭小子看那嫩生生的小娘们也是色迷迷的,还在那里装,说什么正道之人,不可做邪淫下贱之事!我呸!他当我没看见他那天晚上把个刚来的丫头按在假山里头搞!?”
“得,人家以前怎么说还是武功盖世独步天下的白骨城城主,叫小娘们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哎,你别说,还真没想到白骨城城主竟然是这么个模样!细皮嫩肉的,屁股可以掐得出水!脸蛋就一个巴掌大,嘴也小,含不含的住老子这根大鸡巴都是个问题!”
几个人下流不堪的笑声和对话渐渐传入沈方宜的耳中,这些话对于现在的他,无疑是一种催着情的折磨。
早上他就被这几个粗俗不堪的大汉灌了春药,紧接着以一种令人难堪的方式被绑缚起来,强行按在了惩罚女人不贞才会使用的木马上。这架坐具不需要人抬着抖动,而是像是不倒翁那样可以前后地剧烈摇动。每一次的摇动都会把马背上的那根巨大的阳具深深顶进他的身体,顶在那个令他敏感销魂的地点。
不堪重负的身体,承受着别人强加给他的一波波的快感,虚脱得让他只能大张着嘴呻吟,发出微弱的喊叫,被根本无法停止的刺激操得淫水狂流,不时地还会四溅而出。分身更是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根本射不出任何东西却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失禁……
到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这幅身体到底是快乐着还是痛苦着,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什么时候才可以到尽头。没想到他这样骄傲的人,都会被逼到这样濒临崩溃的境地。
……
几个负责看守的侍卫看见沈方宜这副被折磨得几乎撕碎的模样,都是一阵兴奋,下体在裤裆里毫不犹豫地竖了起来。
被插了这么久的小穴仍是红得艳丽,媚肉仍是揉进翻出的诱人。娇嫩的屁股随着前后晃动而一动一动地吮食着那根已经差不多是长在一片水洼里的假肉棒。修长匀称的腿在木马两侧痉挛地颤抖着,早已不受控制。
沈方宜几不可闻地呻吟着,他早就被干得没有一丝力气。分身已经是又湿又粘,屁股里更是水声啧啧,好像永远也流不尽一般,顺着木马的身体,蜿蜒在沈方宜的腿上,然后凝成一条不断滴落的细线,落在地上也是一小摊水洼。
“啧……真是太厉害了!”几个人惊讶地吹起口哨来。
沈方宜无力地垂着头,摇摇欲坠,却因为双手被绑着吊起的姿势无法摔落。满脸的泪水与自己分身喷射而出的精液,苍白的身体更像是被泼了牛奶一般,到处都是精液的痕迹。看来他在淫药和屁股里那玩意的共同催动下,射了不知有多少次。木马前的地上更是一大摊几乎透明的浅黄色液体,毫无疑问是失禁射出的尿液。
整间牢房就这么变得水当当的,让几个人真是欲望大起,真是想把人放下来轮流操弄一番。
“他妈的,真是忍不住了!弟兄们,干了他得了,干完洗干净点,不会被发现的!”
一人带头,其余几人连声附和。
沈方宜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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