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想詳細問一下這手術怎麼做,要注意多久,以及對後續使用的影響。
但是,杜文浪一見他先嘲笑:「你是最近泳池裡的消毒水喝多了把腦子喝得不正常了嗎?尼瑪的,早上你一句話把我雷到現在還覺得身上起雞皮疙瘩。怎麼突然想要搞這個?你怎麼想的?」
衛峻風有點不想告訴他關於自己重新遇見夏芒的事,撒謊說:「這不是先前被人拍過,我覺得對形象不太好,想改進一下。」
杜文浪:「噗。還形象。你走進醫院的第一時間就會被人拍下來報導了,你也不怕被上頭找麻煩啊?你說你一個處男,你不是自詡要給夏芒貞夫牌坊嗎?用不上的玩意兒你整他幹嘛?」
貞夫牌坊是調侃。
作為衛峻風的髮小,這些年杜文浪沒少被人委託要他幫忙給衛峻風牽線拉媒,但是一次沒成,衛峻風不說人家的壞話,只是不願意。
他問衛峻風是還惦記著夏芒呢,衛峻風也默認。
於是衛峻風沒少被他嘲笑說是不是在給夏芒守節。
提到夏芒,衛峻風立即不自在起來,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實話實說,想了想,這事估計也瞞不了太久,情侶關係不能公開,朋友還是得做的,他說:「我遇見夏芒了。」
杜文浪愣了下:「誰?你說夏芒?」
衛峻風點頭,含糊地說:「昨天晚飯的時候。」
杜文浪嘖嘖兩聲:「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啊……這都能碰上?多少年了?五年還是六年了?」
衛峻風篤定地說:「六年又三個月多點。」
杜文浪一下子想通了他幹嘛突然提出要整形某處,好笑地說:「不是,你這未雨綢繆得也太早了吧,昨晚上才剛重逢,就算你要追夏芒也得好一段時間啊,追到了也還得有合適機會吧,你現在急著搞這個幹嘛?」
衛峻風沉默,沉默,再沉默,他倒不是自己臉皮不夠厚,他是覺得夏芒臉皮薄。
要是被人知道在重逢的第一面,夏芒就被他騙到床/上去了,夏芒一準要鬱悶。
他說:「那,也可以早點準備起來了嘛。趁著最近沒有排什麼比賽和訓練,也有空做手術,國內容易被拍的話,去國外不就好了,本來這類手術也是國外更多吧。」
杜文浪傻眼地盯著他,欲言又止:「不是,哥,你來真的啊?真想做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