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衣容仔細打量她許久, 見她緊張, 笑意更深了幾許。洛朝朝偷瞄了她一眼, 發現她一笑,和賀霖佑更像了。@無限好文,盡在
都是女子,洛朝朝能感覺到蔣衣容並無惡意,甚至說,此人讓自己感覺有些親昵。
「佑兒在鸞州的時候,與你是上下桌的同窗?」
「是。」洛朝朝開口:「三皇子曾在鸞州的日子有些久遠了, 臣女如今也記得不清楚了。」左右先和賀霖佑撇清點關係比較好。
「你記得不清楚了,佑兒他倒是記得極為清楚呢。」蔣衣容說完,拉著洛朝朝的手,「隨我過來。」
不過才交談了兩句話,她的自稱便成「本宮」變為了「我」,著倒是讓洛朝朝受寵若驚, 便跟著她前去。
穿過一道內門,似乎進入了內殿, 洛朝朝本以為這是祈貴妃娘娘的屋子, 可是如今一看,才發覺, 這分明是男人的屋子,若是剛才只能猜出這屋子主人的性別,那此刻看見滿屋子掛著的畫像之後,她便肯定,這屋子的主人,乃是賀霖佑。
他的畫,洛朝朝太熟悉了,儘管一別三年,一見到那些畫,她還是能一眼看出是他所作。
「這是他的私殿,平時除了蔣於無人進來,我也是最近才發現此處的。」蔣衣容一眼掃過那些畫像,然後又看向洛朝朝,「看著牆上的那些畫啊,我也是通過畫才認識你的,洛朝朝。」
洛朝朝被牆上那些自己的畫像驚到了,半晌未曾回神。
那是洛朝朝十歲到十三歲左右的樣子,蹴鞠、騎馬、咬筆、瞌睡、吃糖葫蘆,還有離別那年除夕,二人雪地里放煙火的場景,都被他一一記下來了。
前幾日她還在想,他不辭而別,如今輕易道了個歉她便鬆口,是不是太便宜他了,如今看來,他或許沒比自己好到哪去,那三年,一定也是很煎熬吧。
洛朝朝回過身子,朝著蔣衣容福了下身子:「謝娘娘告知朝朝這一切,還請娘娘恕罪,朝朝方才撒了謊。」
蔣衣容上前,拉過洛朝朝的手,笑問:「三年前的事情,如今可記得清了?」
洛朝朝跟著眉眼舒展,竟不知貴妃娘娘今日叫她來,似乎是為了消除她和賀霖佑的嫌隙的,倒真是叫她意外,所以賀霖佑才叫她放心入宮的嗎?
她神色有些動容,忍不住開口:「今日初見娘娘,本是有些害怕,不敢承認與三皇子的情意,怕娘娘不喜,此刻見到這些畫,卻又忽然來了底氣。」
洛朝朝回過身子,屈膝行禮,語氣誠懇:「臣女喜歡三皇子,深知京城愛慕三皇子之人不計其數,但依舊甘願成為仰望明月的螢火,為靠近他而欣喜。」
蔣衣容神色動容,此刻的洛朝朝,宛若年少時候的自己,敢愛敢恨,坦然得讓人心疼。她攙扶起了洛朝朝,道:「你不必如此貶低自己,你怎知,我兒不是那渺小的螢火呢,於情愛方面,不是身份尊貴,便是高不可攀的,越是先心動之人,越是低廉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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