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點默契也沒有。
洛雪煙嘆了口氣,用食指戳了下江寒棲的臉。
沒辦法,他肩太寬了。她本來想的是掰著他下巴調角度來著。
【下雨,我尾巴要長出來了。】
江寒棲不由自主地想起錦鯉尾巴掃過手指的觸感,像碰到了一團虛無縹緲的雲。
「就因為這個?」他反問。
洛雪煙點了點頭。那不然呢?江寒棲覺得她為什麼跑回來?
她鬆開手,在本子上寫道:【雨停再走。】
「現在就走。」江寒棲堅決道。
洛雪煙傻了。
做妖不應該低調些嗎?枉她還煞費苦心背著今安在給他傳小紙條。再說她長出尾巴怎麼走,在雨里游回去嗎?
「你拿傘,我背你。」江寒棲言簡意賅。
啊?洛雪煙疑惑,洛雪煙不解,洛雪煙大為震撼。
【說不定雨馬上就停了呢。】她勸道。
「等不了,就現在。」江寒棲鐵了心要走,把傘塞到洛雪煙手裡,背對她蹲下。
洛雪煙目瞪口呆。不再商量下嗎?
江寒棲來時就因好皮囊吸引了很多目光。他這一蹲,更是引人注目,驚呼聲此起彼伏。
洛雪煙隱約聽到「恩愛」「夫妻」「如膠似漆」之類的字眼,猛地漲紅了臉。
「這就是家裡人嗎?」背後幽幽傳來今安在的感嘆。
太社死了,這下不走也不行了。洛雪煙捂住臉,走到江寒棲身後,視死如歸地趴到他背上。議論聲不絕於耳,她羞得一頭埋進江寒棲的脖子裡。
江寒棲的體溫依舊很低。她感覺自己像貼在一塊冰,只是臉上的熱度不降反升。
「傘打好。」江寒棲說道,背著她走進暴雨里。
洛雪煙怕淋到他,把傘往他那邊斜了斜。
「撤回去,不是怕長尾巴嗎?」江寒棲冷冷道。
洛雪煙默默把傘舉回頭頂。
「再有下次,我就把你腿廢了,讓你一輩子走不了路。」
洛雪煙把下巴擱到江寒棲肩膀上,點了點頭。
「還有那個男的。你要是喜歡的話,我把他頭砍下來給你,省得你們見面還要集天時地利人和。」
不是,怎麼就扯到了今安在了?
洛雪煙不理解江寒棲為什麼對今安在抱有這麼大敵意。這才見了兩面。
「你好像喜歡燈籠。做成人皮燈籠怎麼樣?每晚都能看到他那張臉。」
「或者做成人彘,讓他每天給你讀話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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