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他好像有點理解那些紈絝子弟的某些愛好了。
真的很快樂,快樂到他連喝醉都不允許失去判斷力的腦子,在某一瞬間像是糊塗成了一團漿糊。
楚凌在黑暗中眯了眯眼睛,來平息這可怕的失控感。適應黑暗的眼睛其實能看清一些身下的人,雪色的肌膚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跡,曾經覬覦的林林總總,如今都在自己觸手可及的地方,這讓楚凌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滿足感。
他好像,比想像中要更稀罕這女人一點。
而對於姜蕪來說,耳邊的每一聲低喘與粗重急促的呼吸都是對自己的折磨,她只能心死如灰地期盼著這場酷刑快點結束。
姜蕪一夜未眠,其實楚凌也是折騰到天快亮了的時候才休息,可能也才眯了一會兒,早朝時間一到,他就起身了。
姜蕪在等著,等著身上的藥性慢慢過去,她捏了捏手終於能動了的時候,她抓起自己的髮簪,狠狠刺向正在床邊穿衣的男人。
楚凌毫不費力地就攔住了她的手,說是毫不費力都算是給姜蕪面子了,這軟綿綿的力道、在他眼裡仿佛放慢的動作,他願意出手接一下,都是因為這個人是姜蕪。
「混蛋、畜生!」姜蕪滿腔的恨意無從發泄,即使被他攔住了手,也死死握著那髮簪不鬆開,她想要這個人去死,不惜一切代價地想讓他死。
眼前的女人身上全是自己的痕跡,生氣也像是貓伸出爪子而已,毫無殺傷力了,連罵人都只會這麼兩個詞。
即使對上的是充滿恨意的眼睛,楚凌也對她生不出幾分惱怒,不僅不惱怒,還帶著饜足後的愜意。
「我一直覺著你是個聰明人,所以希望你不要做太傻的事情。」他鬆開了手,「你殺不了我。」
姜蕪其實也知道自己殺不了他,這個人的武力值,她也不是沒有見過。在所有的條件都被無情地碾壓,當她清晰地認知到自己無法做任何報仇的事情後,女人的髮簪倏忽轉了方向,刺向自己。
「你如果死了,」這次,楚凌手都沒有抬起來,「你的丈夫、你的女兒,你覺得,會怎麼樣?」
楚凌的話,讓姜蕪已經抵在脖子上的髮簪,就這麼停了下來。
「以你那點力氣,多半也是死不了人的,但是可能你以後再也說不了話。」楚凌伸手,沒費太大的力氣,就將髮簪拿了過來,「你逃跑的時候什麼都丟了,卻還帶著這個髮簪,用它自殺,可以嗎?」
他漫不經心說著的話,卻總是精準地命中姜蕪的心口。
楚凌這會兒已經不急著起身了:「梁夫人,你應該也看出來了,我確實對你有興趣。在桐槐的時候就有了,如果我願意,在那裡就可以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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