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方才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的不悅這會兒一掃而空,陰霾散去後,就只剩了滿足後的好心情。
他發現他不喜歡姜蕪背對著自己的樣子,她的目光就該落在自己身上。
「我那兩個姐夫的官職,是你安排的嗎?」
早朝還有些時間,楚凌也不急,耐著性子回答她的問題:「嗯。」
確實是他安排的,畢竟如果直接去要人,可能那些人還會殘留著一點良知。但是只要嘗過了甜頭,他們自然就會按照自己預計的那樣做了。
姜蕪恨得咬牙:「楚大人不會覺得,我做這種事情,就是為了讓他們榮華富貴吧?」
晨起的屋裡還有些暗,姜蕪看不太清楚凌的表情,卻覺著他似乎是笑了笑。
「我知道了。」聲音倒是沒什麼情緒在裡面。
姜蕪在他離開後,讓下人準備了沐浴。
她狠狠地想要將身上那個人留下的縱橫交錯的痕跡全部搓洗乾淨,卻怎麼也無法清除。
頹廢下來的姜蕪木然地在浴桶里坐了很久。
三個月後,她真的能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嗎?真的還能若無其事地生活下去嗎?
她和梁謙……還能像以前那樣嗎?
姜蕪什麼也不知道。
她給梁謙寫了回信。
兩人夫妻時間雖然不長,但默契得就像是多年的夫妻一般,他們彼此之間,是沒有過隱瞞的,也沒什麼可隱瞞的。
可是如今提著筆,她實在是不知道要該怎麼說。
姜蕪拿出了梁謙給自己的信。
信的一開始還是書生文縐縐的咬詞,到最後,突然變得直白起來。
「阿蕪,我真的好想你,想你想得快死掉了,快瘋掉了。」
他寫了好多個想你,密密麻麻,最後一句是「我心悅你。」
姜蕪的眼睛又開始濕潤了。
原本應該的甜蜜,如今都蒙上了塵。她到底還是開始寫了,寫她在這裡過得很好,只是母親的病有些反覆,捨不得她離開,她只能再待些時日。
把信交給紫黛後,紫黛就出去送了。
就像楚凌說的那樣,他並不限制她的自由,也不在意她怎麼想,做什麼,與誰聯繫。甚至吩咐了下人滿足她的一切需求。
他唯一要的就是自己在床上供他玩樂。
晚點的時候,姜蕪見過兩次的那個黑衣人,將楚凌的印章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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