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傻了,」楚燁毫不留情地擊碎了她的幻想,「母親一旦想起來以前的事情,一旦離開父親,她是一定會拋棄我們的。」
念茵不理解,她還想再堅持堅持:「你就這麼肯定嗎?萬一……」
「那是因為你沒有看到過,」少年面色突然閃過幾分與楚凌相似的狠厲與執拗,還有隱隱的哀傷,「你沒有看到過,她滿身是血,躺在那裡奄奄一息的樣子。你根本不會理解,她有多恨父親。她有多恨父親,就會有多恨我們。」
他也不是沒有像妹妹那樣想過的。
可事實是,母親從不會因為他與念茵,而心軟或是駐足半分。當年牽著他的手,溫柔囑咐了他一路的女人,一轉眼就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他們差一點,就是天人永隔。
念茵也想到了那次的記憶,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
楚燁看著妹妹耷拉的腦袋,拍了拍她的肩:「你已經失去了明珠的這個名字,我們也與她分別了這麼久,現在好不容易才能重聚的。念茵……我們只能期望父親能留住她。」
他比誰都清楚妹妹對母親的占有欲,果然,自己這麼說了以後,她就不再做聲了。
***
亭子裡擺上了酒。
已經到了夜裡,天沒那麼熱了。
楚凌遣退了下人,所以亭子裡就只有他與姜蕪飲酒、交談。說是交談,但罕見的是,大多是平日裡沉默寡言的楚凌在說。
這可真是太新鮮了,但姜蕪只是厭煩,她甚至希望楚凌能像以前那樣少說點話。
不想回話的她就只能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楚凌的聲音有片刻的停頓,他如何察覺不到姜蕪的失神,疼訓裙看文看漫看視頻滿足你的吃肉要求加號四弍2而五九爻死七他的妻子,心早就飛向了別處,迫不及待地逃離自己。
他伸手拿起酒杯,將裡面的酒一飲而盡,掩飾自己這片刻的沉默。
即使旁邊的人並沒有在意。
姜蕪酒量不錯的,所以喝起來很痛快,誰曾想這酒喝起來沒什麼感覺,後勁卻不小。沒多久,她就覺著眼前開始暈眩,意識也逐漸渙散。
她看了一眼旁邊的人,還認識,是討人厭的楚凌,於是收回了目光。沒多久,再看一眼,是誰來著?這次腦子卡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哦,是楚凌啊。
她要和離的夫君。
這麼瞥了幾眼後,姜蕪只覺著那個冷麵羅剎的臉,好像就不冷了。等她過一會兒再轉頭時,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坐得離她近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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