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厲行的神智恢復了大半,理了理貼著她臉頰的碎發,低聲說:「沒有,我只是覺得,生孩子是一個重要的決定,我們應該在清醒的情況下考慮。」
許蘭亭想了想,呆呆道:「也對,別人說喝了酒生的小孩不聰明。」
「嗯,我們等你酒醒了再商量。」
「好吧!」
唐厲行在她額頭親了親,「睡吧,我去下洗手間。」
「等一下。」許蘭亭拉住了他。
他們的身體貼在一起,她能清晰的感覺到他身上的變化。大腿處陌生又發燙的觸感,讓她心慌又好奇。
她咬了咬下唇,有些艱難的開口:「不為生孩子,也可以酒後亂性的。」
唐厲行摸摸她的臉,有些無奈地說:「你現在醉了,意識不清楚,我怕你明天清醒了會後悔。」
「我不會後悔的。」
「就算明天早上起床,不記得今晚發生的事兒也沒關係?」
那還是有點關係的,誰願意在的稀里糊塗,意識不清的情況下把自己的第一次交出去呢?
許蘭亭沉默了下,垂眸往下看去,「那你難受嗎?」
「沒事兒,我自己能解決。」
「其實,你教教我,我也可以幫你,我學習能力很強的。」
她雖然意識不清,但表情極其認真。
唐厲行的眼神有一瞬間的波動,到最後還是將心裡的悸動壓下去了,寵溺地笑了笑:「以後吧,我們來日方長。」
許蘭亭今晚喝得確實有點多,唐厲行回衣帽間拿換洗睡衣的功夫,她又沉沉睡去了。
看著她安靜的睡顏,唐厲行無奈地扯了扯唇角,轉身進了浴室。
說來也奇怪,以前每次有生理需求的時候,他跟例行公事一般,隨便糊弄糊弄就過去了,也從來不縱慾。
可是今天,身上的這鼓勁兒怎麼也下不去。
當他閉上眼睛的時候,似乎還能看到那張明艷狡黠的臉。
能感覺到那張唇的柔軟,那具身體的溫度,卻偏偏沒辦法實質性的擁抱著她,完全得到滿足。
過了很久,當他回到床上時,睡夢中的許蘭亭循著溫度貼了上來。
那股好不容易下去的勁兒又開始蠢蠢欲動。
唐厲行感覺自己快瘋了。
再次起身去了浴室。
後半夜,許蘭亭悠悠轉醒。
酒勁兒過去了,身體宿醉後的不適感也上來了。
唐厲行正睡在她身邊,鼻翼間還縈繞著他身上清新的沐浴露香味,連呼吸都帶著牙膏味薄荷味。
相反,她身上的黏膩難耐,還散發著難聞的酒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