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許蘭亭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在他自責的目光中,她擯棄了自己心裡那點莫名其妙的小害羞,大膽的表達自己真實的感受,「比起難受,我覺得更多的是享受。我很喜歡,所以,你不需要自責。」
唐厲行不確定,「真的?」
他的認真詢問的表情像個孩子,許蘭亭有些好笑:「如果我說是假的,你以後是不是就打算和我談柏拉圖式的戀愛了?」
男人在她意料中點了頭,「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
「真的可以?」
「嗯。」
他堅定的眼神讓許蘭亭莫名生出一種挫敗感來。
她伸出手去撫摸他布滿青色胡茬的臉和下巴,又緩慢地移到了凸起的喉結上,較勁兒似的輕輕揉捏著,「唐厲行,你昨晚的表現已經是最好的證明了,你身體裡住著一個小野獸,別困住它,我會心疼的。」
不知道是被她的話刺激了,還是被她的動作撩撥了,唐厲行的呼吸逐漸粗重起來,清明乾淨的目光也變得灼熱。
許蘭亭昨晚已經見識了他意亂情迷時的樣子,看他此刻的眼神就感覺到了危險的來臨。
她認慫的收回手,卻不想,男人率先桎梏住了她的手腕。
他目光灼灼,呼吸沉重,「好,我不困著它。」
「……」
好一個迴旋鏢啊!
許蘭亭眨了眨眼,無辜道:「縱慾不好。」
男人猶豫了,但也只有片刻功夫,他就低沉著嗓音說:「就一次。」
「……」
事實上,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平常西裝革履,一副斯文禁慾的模樣,脫了衣服一樣的回歸動物本能,野獸屬性,難以克制。
好半晌,空氣里的喘息聲終於停歇,曖昧旖旎歸於平靜。
許蘭亭有氣無力地趴在唐厲行身上,搭在他胸上的手腕、手指酸軟得要命,手心已經擦拭乾淨,可恍然間仍然有一種黏膩膩的感覺。
頭頂是男人滿足過後,緩慢有規律的呼吸。
許蘭亭很想吐槽他沒完沒了的持久力,又怕他真當回事兒又多想,只好默不作聲的等待勞累過度的手恢復感覺。
沉默了一會兒,唐厲行忽然叫她:「亭亭,我有件事兒想跟你說。」
許蘭亭迷迷糊糊的應聲,「什麼?」
「檬檬以前,追過我。」
許蘭亭先開眼皮,眸中卻沒有多大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