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厲行眨了下眼,認真問:「霸道嗎?」
「霸道啊!」許蘭亭扶著他的肩膀,換成了跪坐在他腿上的姿勢,然後環住他的脖頸輕聲道:「不過我很喜歡,你可以更霸道一點兒。」
得到了她的鼓勵,男人眼里的茫然和不確定消失了。
他摟緊了她的腰,在她唇上用力吸吮了一下,又看向她的眼睛,注視到她眸中的嬌羞與期待後,直接如脫韁的野馬吻了上來,一路攻城略地,追逐挑逗。
夜幕降臨,月上柳梢,一窗之隔的屋內,滿室的旖旎。
纏綿中,兩人不知不覺倒在了沙發上。
男人急不可耐地扯掉領帶,從她的唇吻到鼻尖,眉心,眼睛,臉頰,再到耳廓。
許蘭亭已經完全沒了意識,每一步動作都是憑著本能。
唐厲行的唇緩慢下移,埋在了她的脖頸里輕輕舔舐,一直沒什麼動作的手,終於摸索著她的衣服下擺探進去,撫上她緊緻柔軟的側腰。
還來不及有所動作,身下的女人忽然用力推開了他。
唐厲行睜開眼,茫然地看著她。
許蘭亭雙手撐著身側的沙發,雙眼睜得大大的,濃密卷翹的睫毛輕輕顫動著,眸中的情.欲早已消散,只剩下恐懼和警惕。
「怎麼了?」男人眼中有些不知所措。
許蘭亭張了張唇,卻沒有出聲,只是怔怔地看著他。
明明是一個美麗的夜晚,可剛剛,唐厲行的觸摸,一下子把她拉到了那個陰雲密布的下午。
他撫摸自己身體的手,仿佛變成了那個男人的;他在自己脖頸上溫柔的親吻,變成了那個男人粗暴的啃咬;他壓在自己身上的那種重量感,是那個男人捆著自己手腳後,因無法掙脫而絕望的無力感;腦海里疼她愛她、讓她沉迷的丈夫,也變成了那個男人噁心醜陋的嘴臉。
眼前,她的丈夫一臉關切,她心裡卻控制不住的顫抖。
怎麼會變成這樣?
還以為一切都已經過去了,那個小插曲在她坎坷難行的人生中,根本不值得一提,她的生活依然陽光明媚,春光燦爛,卻不想,那天下午發生的事兒,已經刻進了她的身體記憶里,以至於——
她只是和自己丈夫親密,都會變得無比恐懼。
唐厲行見她半天反應,又叫了她一聲:「亭亭。」
「嗯?」許蘭亭回神,看到男人眼里的擔憂後,迅速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尷尬地扯了扯嘴角,「抱歉,我剛剛忘了,我來大姨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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