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完電話以後,她將剩餘的水果裝進冰箱裡,回了房間。
唐厲行還在洗澡,她坐在化妝檯前,拿出化妝棉和卸妝水開始卸妝,卸著卸著,她又想起了剛剛酒吧服務生說的話。
楊舒茜一個人在酒吧喝多了。
她真的不想多管閒事,也不想再跟楊舒茜扯上什麼關係,可萬一她出什麼事兒的話,楊書俊一定會替他這個姐姐難過的。
糾結再三,許蘭亭又回撥了剛剛那個號碼,接電話的還是那個服務生。
「你有找到其他人去接她嗎?」許蘭亭問。
「沒有。」服務員說:「她手機鎖屏了,人也叫不醒,我們沒辦法聯繫她的朋友。方便的話,你儘快過來吧,我們忙碌起來顧不上她,萬一……」
「告訴我地址吧。」
許蘭亭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打算告訴唐厲行,只跟他說一個朋友心情不好,自己要過去看看,然後就頂著剛卸完妝的素顏出門了。
趕到酒吧的時候,楊舒茜正在吧檯前趴著。
許蘭亭廢了好大的勁兒才勉強把她叫醒,但她已經醉得意識不清了,問她住哪兒也說不上來,嘴裡嘀嘀咕咕的念叨著什麼,偶爾能聽清兩句,全是對她的吐槽和控訴。
許蘭亭覺得自己有些犯賤,大晚上的還特別跑來聽她罵自己。
她幾度想把她扔在路邊不管了,最後還是憑藉著自己的良知,壓下了心裡的不悅,帶著她去了附近的酒店。
她到底還是不放心楊舒茜一個人在酒店,就開了個標間,將她扔在其中一張床上,自己簡單洗漱了一下,躺在了另一張床上。
楊舒茜睡下後就沒怎麼鬧了,她也一覺到天亮。
迷迷糊糊睜開眼時,映入眼簾的,是楊舒茜坐在隔壁床沿上,直愣愣看著她的樣子。
許蘭亭被她那死人般毫無生氣的表情嚇得立刻清醒了,撐著床板坐了起來,一臉驚恐道:「你大早上的裝鬼嚇人啊?」
楊舒茜的臉色蒼白,還有宿醉後的浮腫。
她坐著沒動,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就像沒有靈魂一樣,聲音也有氣無力的,「昨天是你去酒吧接走我的?」
「我是怕你出什麼事兒,俊俊會難過,你可別多想。」她的表情實在讓人瘮得慌,許蘭亭懶得跟她多講,直接掀開被子下了床,「既然你醒了,那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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